客厅里,陆寒霆走了进去,他一眼就看到了婆婆。
婆婆已经下床了,一直在等他,“寒霆,你来了?”
“婆婆,绾绾呢?绾绾怎么了?”
“刚才绾绾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突然就晕倒了,”婆婆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寒霆,绾绾现在在房间里,你快点进去看看她吧。”
“恩,好。”
陆寒霆快速的进了房间,只见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背对着他的。
“绾绾。”陆寒霆走过去,伸手掀开了被子。
下一秒寒光一闪,床上的人一跃而起,举起手里的利刃就往他的心脏上刺了过来。
陆寒霆瞳仁一缩,迅速避开了,利刃没刺到他的心脏,却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右手臂里。
鲜血如注。
陆寒霆这才看清床上的人,她根本就不是夏夕绾,而是婆婆的女使月娘。
月娘迅速下床,恭敬的退到了婆婆的身后,婆婆收回了慈祥的笑意,双眼冰冷而憎恨的看着陆寒霆,然后冷哼道,“陆寒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房间门打开了,又三名女子走了进来,她们分别是花娘,好娘,圆娘,她们和月娘并称花好月圆,是兰楼古国的四大剑客,身手相当了不得。
这一次婆婆召唤她们前来,就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让陆寒霆插翅难飞。
花娘道,“婆婆,他就是赤子之血的真身?”
婆婆点头,“没错。”
当年兰楼先祖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华西之水,兰楼后人在华西和鲛人的联手背叛里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和故土,这种血海深仇是深入骨髓的,每一个兰楼人都没有忘。
花娘当即举起了手里的利刃,痛恨的看着陆寒霆。
陆寒霆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伸手按住了自己右臂的伤口,那里汩汩热血从他指尖里穿梭。
他一张俊脸开始发白,不过深邃的狭眸幽幽的看着婆婆,“婆婆,绾绾呢?”
提到夏夕绾,婆婆当即拂袖,“陆寒霆,绾绾乃是我们兰楼公主,她和你绝无可能,你趁早断了这个心思吧。”
陆寒霆勾了一下薄唇,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鹜而强大的气场,“婆婆,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婆婆,我不希望绾绾在你手上受到任何的伤害,无论是兰楼,还是华西,都跟我无关,谁敢伤害绾绾,我就让她陪葬!”
这些日子虽然夏夕绾没有说,但是陆寒霆感觉到她有心事,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从他身世曝光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有一段血海国仇隔在了他们之间。
她没有问,所以他也没有对她说,什么兰楼,什么华西,都跟他无关,他在乎的只有一个她。
他只是她的陆先生。
永远是她的陆先生。
婆婆脸色冰冷,“陆寒霆,你好狷狂的口气,还是等你有命活过今晚再说吧!”
陆寒霆动了一下,这时他两眼发黑,他迅速意识到刀上有毒。
意识在抽离,陆寒霆闭上了眼,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陆寒霆昏倒了。
婆婆看向月娘,“你们还在等什么,快点动手!现在是绝佳的机会,只要让赤子之血消失,复兴兰楼指日可待!”
月娘花娘点头,“是。”
她们举起手里的利刃向陆寒霆的心脏刺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道娇斥,“住手!”
婆婆回头,夏夕绾赶来了。
夏夕绾就觉得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她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她吓得都不会呼吸了,如果自己晚来了一步…
“公主殿下。”花好月圆四娘迅速恭敬的作揖。
夏夕绾走进来,她看着躺在地上的陆寒霆,“婆婆,你这是做什么?”
“绾绾,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陆寒霆就是赤子之血的真身,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婆婆冷声道。
夏夕绾羽捷一颤,其实她知道陆寒霆的身世瞒不住的,“婆婆,你已经知道了?”
“绾绾,如果我不知道的话,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你可是兰楼公主,陆寒霆是你的死敌,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陆寒霆已经落网了,我们必须趁这个机会杀了他,永绝后患!”婆婆当机立断道。
夏夕绾摇头,“不行,婆婆,你不能动陆寒霆!”
“绾绾!”婆婆厉声叫了一句,“难道你想做兰楼的叛徒,做兰楼的千古罪人吗?”
“我…”夏夕绾缓缓跪了下来,她拉住了婆婆的手,哀求道,“婆婆,求你放了陆寒霆吧,如果…如果你今天杀了他,那我也不会苟活的!”
“绾绾,你!”婆婆真是痛心疾首。
这时“哈哈哈”的大笑声响起了,耳畔一阵骚动,上官腾带着保镖已经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了。
上官腾鼓着掌走了进来,“兰楼公主,掌戒婆婆,还有兰楼的四大高手,真是感谢你们在这里集聚一堂,给了我这个将你们一网打尽的大好时机!”
看到上官腾,婆婆目光一厉,迅速将夏夕绾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保护好公主殿下!”
“是!”
夏夕绾澄亮的翦瞳落在上官腾得意的脸上,“上官腾,你是怎么得知我们在这里的?是不是…鲛人族公主?”
这时一串欢快的妖铃声响起了,鲛人族公主出现了,“兰楼公主还是这样聪慧无双,竟然一下子就猜出是我了。”
陆柳每日故事一小则
柳璎珞突然跑过来亲昵的挽住他,还甜甜的叫他“honey”,陆司爵英气的剑眉一蹙,当即要抽回自己的健臂。
这时柳璎珞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耳畔,小声可怜兮兮道,“陆先生,拜托你,帮我一下吧,求求你了。”
她凑过来时带着一股清甜的少女芬芳,此时的陆司爵才18岁,没接触过女孩儿,都是花样年华的少男少女,面对着女孩儿这样软糯俏皮的撒娇,陆司爵的耳垂,蓦然红了。
身后的秘书宋明看着自家天之骄子,薄情冷漠的总裁大人竟然红了耳朵,他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天下第一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