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对方是怎么想的,难道说那一个长老比南海仙居剩下的所有弟子加起来都要更加的重要吗?
高鹏飞尴尬的笑了笑,在宗派甚至是大家族之内,实力强大,地位高上,一个人确实比得上普通弟子成千上万了。
毕竟普通弟子随时都能够招收,可是实力高强的长老,可能几十上百年也就出那么一个。
看到高鹏飞的笑容,不要他说,苏泽明就明白了,无语的扶额。
“所以现在他们召开门派大会,也是为了商讨怎么保住那个长老的性命是吧?”还没有见到人,但是苏泽明已经对那个所谓的长老没有好感了。
为了他自己的一个性命,已经损失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了。
“是的,但是具体的情况南海仙居并没有说清楚,不过听说对方拿出了十分丰厚的谢礼。一旦成功了,很有可能就会成为门派之首。这个涉及到了几大门派之间的恩怨,少爷你如果愿意听的话,我可以将信息统计了之后,全部发给你的。”高鹏飞如此说道。
“我要是不愿意呢?”苏泽明偏偏反其道而行。
“额……那你也还是需要了解一点的。”高鹏飞尴尬了。
苏泽明无语翻白眼,“那你问什么?直接发给我就是了。”
说来说去不就是没得选了?
高鹏飞无语,看向贺璋,“将资料给少爷发过去。”
苏泽明拿着手机,他都已经接手了苏利手上的苏氏集团的股份了,早就已经默认了,属于他的义务他是需要承担的,所以这些东西他接受起来还是很快的。
粗略的看了一番手上的资料,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怎么从这些资料上面看来,我们药帝门最弱势啊?”
五大门派,南海仙居、七星观、药王谷、天山派和药帝门,其他四大门派都有各自的山头,门派子弟众多,即便是其中人数最少的七星观,人数也是超过了三位数的,只有药帝门,真正列入其中的只有苏利苏泽明两个人,其余的都是一些他听都没有听过的人。
同等地位的人放在一起,药帝门只有在最为上层的有几个人,然后就是最低等级的下层人士,中间的直接断层了?
苏泽明指了指中间空白的那一块,高鹏飞苦涩的笑了笑。
“在二十年前,一场大战消耗干净了,还有其他剩下的人,都在唐家了。”
二十年前的大战,苏泽明明白了是导致了自己的父母失去了消息的那一场大战,眼神一变,神情认真了起来。
看着苏泽明认真了起来,高鹏飞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如果不是金衣卫明里暗里在帮着我们药帝门,也许早在几年前,我们就被其他门派给灭门了。”加上那个时候苏利也是万念俱灰,苏玄德又一门心思的争权夺利,药帝门早就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听到了这些话,苏泽明想到了什么。
“所以这一次爷爷也有心思想要让我出面,成为药帝门新的掌舵人,重振药帝门?”
苏泽明心里开始犹豫起来,他并不是很想要掺和进这种名利之争里面去,他只想要悠闲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没事的时候给别人看看病,到处找点药材,有了机会的话,找一些已经遗失的丹方,恢复一下古方。
不过现在横在眼前最为重要的一件事,他不得不去面对,那就是他的父母的下落。
从之前的各种蛛丝马迹里面,似乎他的父母有还活着的可能,这一点让他有了希望。
“老爷子没有这么说,不过少爷想要知道小姐和姑爷的情况,不可避免的得跟其他几大门派接触。”
“当时老爷子人不在,等到老爷子回来的时候,小姐和姑爷都没了,其他几大门派的人都归隐了,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老爷子几次上门去询问过答案,似乎大家都知道一些消息,却没有人愿意透露。就因为这个原因,老爷子这些年对几大门派的敌意也不少,不过你也没有表现出来修炼的天赋,小姐姑爷也没了,他的年纪也大了,渐渐的就开始心灰意冷了。”高鹏飞将其中的关键点说了出来。
苏泽明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捏着手中资料的手指收紧了起来。
“还有什么其他要告诉我的?”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高鹏飞明白他这是认真了,认真的想要参与进这件事里面了,起码要得出他父母的具体情况。
他思考了一番,认真的开口说道:“还有一件事,跟金衣卫有关系。几大门派里面,只有我们药帝门处于世俗之中,跟金衣卫的来往比较多,但是其他几大门派跟金衣卫矛盾不小,所以这个里面的度,你需要拿捏一下。”
苏泽明眉头一挑,金衣卫,他听说过,武道一行的官方组织。
“金衣卫以前应该都是跟苏玄德他们接触的吧,现在苏玄德一系这种下场,他们……”会不会想要帮苏凌他们报仇?或者帮助苏凌东山再起?
高鹏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会,不可否认,里面可能会有成员跟苏凌关系很好,但是金衣卫的管理严格,阶层分明,不管是什么地位的人,想要全力支持苏凌,需要付出的代价都无比的巨大。金衣卫上层是不会同意的。”
“再说了,每年苏氏集团给金衣卫提供了多少的修炼资源,他们为了以后的资源也不敢轻易的得罪你的。”
听完了之后,苏泽明对于这些门派才有了一个简单的了解。
“行吧,什么时候举行?”他要看看,有没有时间回去江北一趟,来了苏市这么长时间,想着事情处理完了回去一趟的,可是事情处理完一件又来一件,就没有完结的时候。
“定在了一个星期之后,地点就在苏市,金衣卫的人会提前到来,到时候你还得跟他们接触的。”高鹏飞看出来苏泽明的想法,提醒了一句,他不能走的。
苏泽明无语了,“真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