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剑出现在天地之间的时候,原本清朗的天空之中,忽然出现多多厚重的红云直接遮住了整个天空,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充斥这方天地。
“屠巫剑!”
见到这把剑之后,马善的面容瞬间就变了颜色,原本风轻云淡的面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脸的惊恐之色, 别人不知道这屠巫剑的底细,他马善却是知道的。
这屠巫剑虽然叫做屠巫剑,却跟巫族没有半点的关系,这剑是有上古天庭之中两位帝君帝君和太一主持,联合数十位大罗以上的妖族一起炼制的。
在上古时期,巫妖二族为了争那天地主角的身份,两族冲突不断,不过巫族的肉身强大, 这就使得同样境界之下,妖族根本不是巫族的对手。
在偶然的机会,有妖族发现,人族的魂魄经过秘法炼制,居然对肉身有极强的克制作用,发现这一切的妖族,便开始对人族的惨绝人寰的屠杀。
当时有无数的人族部落被妖族屠灭,为了增加人族魂魄的威力,妖族还在人族死之前,百般的折磨,就是为了增强魂魄之中的怨气。
在经过无数人族魂魄加上不可计数的珍稀宝材的炼制之下,终于炼制成那把屠巫剑,不过这屠巫剑在巫妖大战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在洪荒之中,渐渐的便消失了这屠巫剑的消息,甚至很多大教的弟子都不知道,那屠巫剑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 可是马善不同。
马善乃是燃灯道人的伴生法宝灵鹫宫灯的灯焰所化, 他跟着燃灯道人从化形到拜入阐教,对于洪荒之中的事情,虽然不算是了如指掌,却也比寻常人知道的都多。
见到眼前这把散发这无边煞气与业力的宝剑,马善根本没有试一试自己不死之身能不能抵挡那屠巫剑的想法,只见马善手掐一个法决,整个身体瞬间炸裂开。
就在马善身体炸裂开的时候,那屠巫剑便已经到了原本马善战立之处,剑鸣之声自屠巫剑之上传来,似乎是对没有痛饮敌人之鲜血极为不满。
而此时,原本身体炸裂的马善的身影出现在数里之外,可是即使如此,马善的身影依旧没有半点停顿,化作一道火光,直接冲向了殷商的军营而去。
此时的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见到马善跑的如此之快,不由的冷哼一声,眼中寒芒四摄,却并没有继续追下去。
随着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手决变化,就要把那屠巫剑收回,可就在这时,那屠巫剑却是发出一连串的剑鸣。
这剑鸣跟之前已经完全不同,在剑鸣之中,似乎掺杂这一个压抑至极的嘶吼,这让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身子瞬间震颤一下,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那鲜血在喷吐而出的时候,那鲜血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牵引,化作一道血箭,直接攒射向那屠巫剑,在覆盖在屠巫剑上之后,竟然直接被吸了进去。
不过在这血液被吸如其中之后,那屠巫剑震颤的更加厉害了,仿佛吸收的不是鲜血,而是兴奋剂一般,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屠巫剑的异常,只见其张手一抓,朝着一众东夷人的反向抓去。
“啊,上师不要……”
“不要啊……”
……
随着一声声惨嚎从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所抓的那个方向响起,只见三十多个东夷人在半空之中,化作一嘭血雾,在他的控制下,飞向了那屠巫剑。
那血雾在来到那屠巫剑周边之时,便被那屠巫剑如龙吸水一般,直接没入了那屠巫剑之中,这才使得原本躁动的屠巫剑安静下来。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看着那把虚空而立的屠巫剑,都产生了一众背脊发寒的感觉,就算是那些妖族的练气士是如此。
“够了,回去吧!”
而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再次指向那虚空而立的屠巫剑,冷喝一声,他仿佛是在对人说话,并非是面对一把武器一般。
“锵~”
那屠巫剑发出一声剑鸣,仿佛是极为不满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如此呵斥他,但是在那人的手决变化几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化作一道剑光,消失在天空之中出现的裂缝之中。
“尔等起身,各司其职,刚才那几位被本上师选中,本上师自会给他们家人以造化,尔等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击便是!”
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看着依旧跪在那里的一众东夷人,肃声开口对着他们开口说道,那沙哑干涩的嗓音,加之之前的事情,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不过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在说完话之后,便领着一众的妖族修士直接返回了另外一座大帐,在他走之后,那东夷人这才慢慢的散去。
在这东夷人军营不远处的荒山之上,两棵在山巅之上的迎客松轻轻的晃了晃身子,随后便化作两道人影,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殷郊和袁洪。
“殿下,这下可麻烦了,居然是屠巫剑,那可是蕴含无尽杀孽、怨气、业力以及煞气的兵器,连祖巫的真身都能伤到,我等要如何面对这法宝。”
在殷郊和袁洪离开营地之后,便找了如今这个视野开阔的地方驻扎下来,随后二人便由袁洪施展法术,变化成为两棵迎客松,观察远方的动静。
他们虽然不认得那宝剑,但是却是听到了马善的惊呼,殷郊对屠巫剑没有概念,但是袁洪可是有的,那可是上古妖族集无数宝材与无数人族生魂炼制而成的法宝,是专门来对付巫族的。
就算袁洪自认为自己习练**玄功之后,**十分的强大,但是他却也不认为自己比祖巫的肉身强大,他感觉,要是自己挨了一剑,不死也要折损半条命。
对于与那洪的问题,殷郊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在殷郊现在看来,那屠巫剑极为邪门,就是那那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神秘人似乎也没有完全控制他。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抓一些人族去血祭,让那屠巫剑稳定下来,殷郊此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但是面对袁洪,依旧要表现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对袁洪道。
“此事孤已经有些眉目,还要返回军营,看看马善将军那里的情况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