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擦了擦头上的汗,过了半天总算平复了心境。
他拿起银针深吸一口气,开始给面前的美女施针。
虽然修行神农经可以调节心神,可牛大壮刚进入门,面对美女的诱惑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强忍住内心的燥动,牛大壮聚精会神地扎针,他额头和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约四十分钟后,他深吸一口气收了针,大脑传来阵阵眩晕。
“牛大夫,你怎么大汗淋漓的,我的病该不会很麻烦吧!”
林月茹不像刚才那般羞涩,身体传来的舒适感,也让她的神情从容了很多。
“没什么的,毒素已经排得差不多了,我还得给你开几副药,你回家泡水洗澡。”
牛大壮故作轻松,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这种情况,能控制住已经不错,没当场虚脱就是万幸了。
“大壮,饭好了,领着客人过来吃吧。”
就在这时,杨树花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听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
门打开后,林月茹的神色有些尴尬,好像自己干了啥丢人事儿似的。
看着那俏脸羞红的城里姑娘,杨树花不由悄声对牛大壮说道:“你还真行啊,初次上门就给人家那啥了?”
“妈你说啥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牛大壮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老妈这脑子在想什么。
只是他刚才也真的没少占林月茹的便宜,在行针的时候趁机揩了好几次油。
“姑娘啊,吃菜啊!”
牛老实也乐呵呵地看着林朋茹,觉得儿子的终身大事不用愁了。
就在这时,院外又传来一阵叫嚷之声,听这动静还没少来人。
“牛老实,你给老子滚出来,你儿子前些日子赚了一万块,赶紧把钱给老子还了!”
一听这动静,杨树花顿时面色巨变,她焦急地说:“都怪我嘴快,把这事说给村里的二婶子听了。”
她说到这,又强挤出笑容对林月茹说:“林姑娘,你跟大壮在屋里坐会儿,我们去去就来……”
“爸,我也跟你们出去!”
不就是要债吗,他现在可不怕这些人。
说完,牛大壮就扶着父亲来到院里,林月茹也紧跟其后。
映入眼帘的还是一些熟悉的面孔,表叔赵如意和一些亲戚叫嚣着围了上来。
看到他们那副势力的嘴脸,牛大壮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自己赚钱了,他们像苍蝇见血似的盯了上来。
“牛大壮,你们家的伙食不错呀,又炖鱼又炖肉的,挣了钱光顾自己享受,不记得欠别人债呀!”
赵如意打前锋,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冲着牛大壮高声质问。
前段时间他来要钱挨了打,真可谓丢尽面子,现在听说牛大壮赚了一万块,急忙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还有我的,你家之前借的两千块,现在都二年了,利滚利息滚息怎么算?”
来牛家要债的亲戚们沸腾了,完全没有了当初和气的样子,恨不得把这个家再抄一次。
“你们过几天再来好不好,家里来客人了!”
牛老实夫妇被吵的头晕脑涨,真后悔当初朝他们借钱,早知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
“哟,还真是来客人啦,看样子还是个城里的美女,开轿车来的!”
眼尖的刘三婶发现了林月茹,她也是牛家的债主之一,此人尖酸刻薄十分难缠。
她阴阳怪气地说:“大壮啊,这是你女朋友还是新傍的富婆啊,好像太年轻了点!”
接着又扭头看着林月茹说:“姑娘,你眼神不太好使吧,就这又穷又残的家庭你也敢来?”
“该不会大发善心来扶贫的吧,你要真做好事,就替他家把我们的债还了吧!”
牛大壮听闻此言顿时怒喝一声:“闭上你的臭嘴!”
“你嘴巴这么臭,肝功能肯定失调,看你嘴焦唇苦眼珠发黄,估计病得不轻!”
“赶紧去医院检查吧,癌症是准了,今年秋收就是你寿终之时!”
刘三婶一听气极败坏,她大声骂道:“小兔崽子敢咒我,你说别的没用,赶紧还钱!”
其他亲戚也跟着附和:“大壮,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好端端你咒人家干什么,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
牛大壮面色从容,他又指出了几个亲戚的症状:“六姑父,你半边身子发麻吧,入冬当心瘫到炕上。”
“五叔,你胃疼如刀绞,最近半个月总便血……”
“七姑,你更年期提前了,脸上这斑我有方子能治好。”
牛大壮句句言中,说得那些人目瞪口呆。
他又指着赵如意说:“表叔,我当晚辈的应该给你三分薄面,你得的那什么毒我就不明说了!”
“你……”
赵如意刚想发作,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的确有这个花花病,整天起泡发痒苦不堪言。
但他还是咬牙发狠地说:“今天你说破大天也没用,赶紧把钱给我还了!”
牛大壮说了句等着,他掏出手机对众人说道:“拿出你们的欠条,一个一个来,我分文不少的还你们。”
亲戚们虽然不信,但也掏出欠条凑了上去,同时点开了支付收款码。
“你三万,你两万,还有你的五千……”
不多时,十几万的外债全还清,牛大壮又让众人写了收条按好手印,手机录像留下证据。
忙完这些,他这才笑呵呵地说:“钱这东西今天是你的,明天说不定是谁的。”
“大伙回去有不舒服的就来找我,你们的病只有我能治!”
众人散去后,牛大壮自信满满地对父母说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得上门求我,那些钱还是咱们的!”
林月茹意味深长地看着牛大壮,觉得他越发的不可思议了,少女朦胧的春心也有些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