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中午,漠河那显得并不是异常**的太阳悬挂在天际,太平镇派出所门口,牛大力带着所里的警察给我们送了行,最后安排了一个警察开车送我们到漠河。
在出发之前我就打电话让黄子弹给我和殷玲准备好了飞往云南的机票,出国的签证也给我们搞定了,一路上我和殷玲谁都没有说话,那小妮子自从那晚和林坤说了些什么之后,就一直怪怪的,一路上我都是抓着她那冰凉的手掌,前面开车的警察不时的跟我们搭腔,倒也让气氛显得没那么压抑。
“你们这一次要去那?”
开车的警察随口问了一句,我略微想了一下,便是随口答道我们要去云南,在转去东南亚。
没成想听说我们要去云南在转去东南亚,那开车的警察倒是打开了话匣子,回头看着我们,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惊讶的笑容。
你们要去云南啊!我老家就是云南的,来北方上了大学,就留在这边了!
听到这开车的警察竟然是云南的,我也来了兴趣,便是向他打听了一些关于云南的事情,他问我们想去东南亚干什么,我说想去那边拜佛。
你们要是想去东南亚拜佛,那就去泰国吧,那地方佛教就是国教,寺庙僧侣很多的。
我和殷玲帮着太平镇派出所抓鬼的事情,基本上所里的警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所以这一路上那警察跟我们闲扯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鬼神,那开车的警察告诉我,他就是少数民族,在他老家那地方有不少的蛊师,还有一些降头师。
对于蛊术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唯一一次和蛊术打交道就是在李家寨了,至于那降头术我所了解的也仅仅只是限于耳闻,并没有亲眼见识过。
“那个蛊术和降头术真有那么厉害吗?”
我开口试探着问了一句,中华文化有几千年的历史,那降头术是在道家驱魔降妖的术法之后兴起的,对于降头术的起源我也是在网上看到过,说的是降头术源自茅山,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听我提及降头术和蛊术,那开车的警察眸子里闪烁了几下,显得有一些忌惮,他告诉我一般那些蛊师和降头师,即便是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能提,要不然就会惹麻烦上身,至于那降头术他也没见识过,至于蛊师那警察告诉我,他倒是认识一个。
听到这里,我也微微直起了身子,向他打听那蛊师的事情,那警察告诉我,那蛊师算是他同族的一个长辈,上大学的时候,大二的时候一个寝室的一哥们失恋了,闹得是鸡飞狗跳的,就向他打听有没有那种能让女朋友回心转意的蛊术,我也是被缠的没办法了,这才答应帮他问问。
我打电话回去打听了,没想到还真有一种蛊术叫做相思蛊,之后我那哥们委托我花了几千块钱弄了一个相思蛊。
那结果呢?
我赶忙追问道,闻言那个开车的警察摇了摇头,说后来他那哥们就退学了,再也联系不上了,他也不清楚那蛊术是不是起作用了,我想大概那相思蛊是起作用了,他才和我们断了联系的,蛊师有很多忌讳和规矩。
从小我在老家,就听说有很多女人是被别人下了蛊,才稀里糊涂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结了婚。
一路的颠簸,从那警察的口中我对盛行以边境一带的蛊术、降头术又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一次在寻找地藏王菩萨的转世之路上,也许我能亲眼见识一下那神奇的蛊术和降头术。
快下午的时候,我们到了漠河,黄子弹已经安排人来接应我们了,飞机票是下午四点整的,我们在漠河修整了一个多小时,便是坐上了前往云南的航班。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飞行,让我也是有一些头昏脑涨,飞机在昆明长水机场降落,我牵着殷玲随着机场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机场,现在不过是五点多,我想了想,向路人打听了一下,便是直奔车站,搭上了开往西双版纳的长途客车。
早在出发之前我就计划好了,先去西双版纳,因为西双版纳有湄公河和通往泰国的公路,就像是那个警察说的,佛教是泰国的国教,既然地藏王菩萨转世出现在东南亚,那么我觉得泰国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等我们赶到西双版纳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晚上十一点多了马上就到午夜时分了,景洪的大街乡小巷已经是人烟稀少,只有那些路灯和各色霓虹灯还在闪烁个不停。
殷玲那小妮子依旧是一言不发的,我只能是牵着她的手漫步在景洪的大街小巷,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旅馆,开了房让老板给弄了些吃的,草草的睡了下去,谛听似乎也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去找地藏王菩萨了,整个晚上都显得很兴奋。
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们到了泰国,被泰国的降头师追杀,我被那些降头师抓住了,他们把我的肚子给划开了,往里面放进去了很多虫子,我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虫子在疯狂的啃食我的内脏,天刚刚才蒙蒙发亮的时候,我就被那噩梦给吓醒了,浑身的冷汗。
“你怎么了?”
这是一路上殷玲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摇了摇头朝她笑了笑,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好在这房间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我进去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张比以往显得更加成熟的脸庞,心里一时间莫名的充斥着一阵难言的感觉,我老觉得这一次去泰国,会惹出大乱子。
中午的时候的我们便是结了房费,向老板打听了一下怎么去泰国,便是出发了。
这一次我们选择从湄公河走水路去泰国,没想到却是会惹了一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