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前台妹子忽然一伸手就抓住了宾馆前台办公用的木柜子,然后一用力,那木柜子直接就被她给撕成了两半,她的指头插进了那木头里,指甲完全掰裂了,一丝丝鲜血说着她的指头慢慢的滴落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十指连心,平时随便掰到一下指甲,那都是疼的要命,如今这前台妹子的十个手指甲都掰裂了,但是那妹子似乎就像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一般,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和殷剑,脸上尽是让人毛骨悚然诡异笑容。
刷!
忽然那前台妹子抓着手里的两大块碎木头直接就朝我砸了下来。
我眉头一皱,急忙后退,砰!那碎木头直接砸到了地板上,碎木屑飞溅到了我脸上,直接就刺了进去。
“剑哥,这女的不会是失心疯了了吧?”
殷剑禁皱着眉头看着哪个前台妹子,“不是!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
啊!
殷剑的话音刚刚落下,那前台妹子忽然发出一声类似野兽一般的嘶吼声,张牙舞爪的就朝我们扑了上来,那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反而更像是一只人形野兽。
她沾满了污血手掌直接朝我们脖子就捏了过来,我和殷剑眉头一皱,纷纷一侧身子,她的手掌擦着我们的身子划了过去,然后我和殷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臂。
“桀桀!”
那女的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嘴里不断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声,她的脸庞已经扭曲变形的不在像是一个人类了。
“开法眼!”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控制着心神,让身体里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汇集到了印堂的位置,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眼前看到的情景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我一抬起头看向那个前台妹子,她的脸庞依旧扭曲,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是当我的眼神在往上移之后,一瞬间我就感觉后背嗖嗖的直冒冷汗。
因为在那前台妹子的后背上竟然趴着一只鬼魂,准确来说是一只小鬼,一只婴儿的鬼魂。
这只鬼魂浑身都是漆黑色,两只耳朵也不像是正常人类,而是像兔子一样的尖耳朵。
我的目光刚刚一看到那只鬼婴身上,那鬼婴竟然也抬起头看着我,忽然它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那满嘴尖锐的如同獠牙的一般牙齿。
殷剑显然也看到了那鬼婴,他眉头禁皱在一起,猛的抬起右手掐了一个法决,嘴里大念一声:“敕!”
他的手心里散发出一阵荧光,抬手就朝那鬼婴的额头打了过去。
那鬼婴脸上诡异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起来,那一对黑溜溜的眸子里猛的就迸发出了一阵阵凶芒!
殷剑的法印还没打到鬼婴,哪个鬼婴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哪个前台妹子也是软软的到了下来,我伸手一把扶住了她,此刻天还没亮,宾馆的大厅变得彻底阴冷了下来。
我把前台妹子扶到了沙发上,殷剑一双眸子紧紧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有人养的小鬼,婴灵这种东西本是至纯之物,但是弄不好就会变成极恶之物,小心一点!”
我伸手从口袋里摸了一张离火符出来,那鬼婴就像是突然蒸发了一般,就算是我们开了法眼也看不到它的踪迹。
正当我们四处搜寻那鬼婴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肩膀上一阵刺骨的阴冷袭来,这一刻我浑身的汗毛都紧绷了起来,一转头那鬼婴漆黑色狰狞的脸庞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那只鬼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鬼婴张开嘴,露出一口尖牙猛的就朝我的肩膀咬了下去,我还没回过神,一阵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刺骨的阴冷瞬间就从我肩膀上席卷了开来。
“敕!”
我急忙大喝了一声,随手就把离火符朝那鬼婴贴了上去。
轰隆!
离火符在半空中爆出一团烈焰,那鬼婴被烧了个正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从我肩膀上跳了下去。
“吾请都天大雷公!”
“赦!”
殷剑掏出一张五雷咒,大喝一声,朝那鬼婴冲了上去,五道拇指粗细的闪电结结实实的击中了那鬼婴,那鬼婴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道阴风从窗户逃了出去。
我正准备追击,就被殷剑一把给拉住了,“别追了,先搞定眼前的问题!”
“那她怎么办?”我回头指着昏迷在沙发上的前台妹子,此刻她的脸色依旧是那种乌黑色,看起来异常的渗人。
殷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道:“这鬼婴怨气极重,被鬼婴上了身,驱鬼之后那怨气和阴气依然会残留在她体内,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可能会丧命。你去弄一碗水来!”
修道士最重阴德,每做一件善事阴德就会增加一分。
我冲进卫生间接了一杯水出来,殷剑掏出一张符咒,念动咒语搞了一杯符水出来,给那前台妹子灌了几口下去之后,她哇的一声吐出了几大口秽物之后,脸上的乌黑色在缓缓消退。
等我们冲上楼,才发现整个宾馆里的客人被人施了道术陷入了昏迷。
等我们赶到五楼,赫然发现我们房间的门被人用蛮力给破开了,房间里的东西也是散落了一地,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狼藉,四周还有搏斗的痕迹和一些血迹,殷玲和李佳怡都不见了,谛听也不见了。
“快追!”
我和殷剑火急火燎的冲下楼,顺着血迹追击了下去。
此刻天已经亮了,大街上变得熙攘了起来,等我们追到一条小巷的时候,血迹没了,殷玲她们也是不见踪影。
究竟是谁会突然偷袭我们?那群人偷袭我们又有什么目的?吸血案才刚刚告破,似乎我们又陷入了另一场阴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