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夺门而出,朝那两个人影追了上去,陈歆也是紧跟而上,那两人显然没有发现我们,一边走一边唠叨着。
这噶咪咕村的村民都是傻缺,吃了咱们少教主的灵魂鸦片,以后就乖乖听咱们使唤了!
听到这里我虎躯一震,心想刘天赐啊刘天赐,我看你这一次还怎么在殷玲面前装!
陈歆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旋风直接拦住了那两人的去路,突然被人拦路,那两个教徒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杆后面,那里插着一把弯刀。
“这家伙是谁?”
“管他是谁,发现了咱们的秘密,最好的选择当然是杀人灭口!”
右边那个高个的教徒咧嘴冷冷一笑,朝身旁那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的抽出弯刀,脸色狰狞的朝陈歆扑了上去。
两个教徒同时向前踏出一步,挥刀猛地朝陈歆砍了下去,看这两人的架势,出手狠辣凌厉显然是两练家子,如果是普通人面对这般凌厉的攻势,想要躲开明显是不可能,但是对于陈歆来说,那只不过是花把势。
陈歆没闪没避,同样是一步踏出,砰!两个教徒的弯刀直接砍在了陈歆的肩膀上,发出了一阵金属撞击一样的声音,见自己的刀子像是砍在钢铁上了一样,那两个教徒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正欲抽刀再砍,陈歆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双手弯曲成爪子,闪电一般探出,两手直接抓住了那两个教徒的手腕,只是轻轻一捏,只听咔嚓两声,伴随着两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两个教徒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慢悠悠的走上来,蹲下身子笑眯眯的望着那两个教徒,“灵魂鸦片,少教主!噶咪咕村的人是不是被刘天赐那家伙被人给下了灵魂鸦片!”
说你妈!有种放开我们,咱们在来!
右边那个教徒面目狰狞的盯着我大吼着,那神态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疯子,我也没客气,朝陈歆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知道,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觉悟。
陈歆也没犹豫,手指猛地收紧,跟着我就听到了嘎查嘎查的声响,那是骨头被捏碎的响动,两个教徒再一次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在不乖乖配合,我把你全身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被我这么一吓,那两家伙立马就哭丧脸了,浑身都在哆嗦,急忙道:“我说!我说!”
在我们的严刑逼供下,那两家伙毫不犹豫的就把刘天赐给出卖了,我们猜的都没错,萨满教确实在贩卖灵魂鸦片,而这噶咪咕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毒村,萨满教刚来的时候,因为要在这里修建祠堂用来掩饰那些见不得光的勾搭,为了俘获民心,刘天赐组织萨满教在噶咪咕村发放物资,而那灵魂鸦片就混合在发放给村民的物资的之中。
虽说这灵魂鸦片服用会燃烧灵魂,不过每次少计量的服用,功效和普通毒品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灵魂鸦片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了。
利用灵魂鸦片控制了噶咪咕村的村民,在加上巨大的利益诱惑,这噶咪咕村的村民完完全全的沦为了萨满教贩毒的帮手,而刘天赐也会定时向这些村民提供灵魂鸦片,而今天就是刘天赐想噶咪咕村村民发放灵魂鸦片的日子。
弄到现在我也算明白了这噶咪咕村的村民怎么会突然全部不见了,甚至连吃到一半的饭菜都撂下了,吸食灵魂鸦片,相比起来其他事情,这灵魂鸦片对村民的吸引力更大。
“那刘天赐在哪里发放物资?”
“就……就在村中央的广场上!”
我和陈歆对视了一眼,折返身进屋子里找了根绳子把那两教徒给捆了起来,现在人证有了只差物证了,刘天赐你丫的还不死。
带着那两教徒,在村子里七拐八拐的走了几十分钟,耳畔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转过一个弯,一个完全由青石板铺砌而成的广场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那广场上此刻是人山人海的,噶咪咕村几百村民都聚集在了这里,而那广场中央有一个完全由石块堆砌成的祭台,祭台上弯弯曲曲篆刻着很多玄奥的纹路,还挂着很多彩色的布条子,四周还堆着很多兽骨。
祭台的两旁站着两排萨满教教徒,约莫有四十多个,每一个教徒都是穿着兽皮做的衣服裙子,大冬天的那些教徒愣是**着上身,古铜色爆炸性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者穿着巫师的服侍,手持法器在几个女教徒的簇拥下,慢慢的朝那祭台上走了上去。
呜呜啦啦呵呵!
那巫师上去之后,摇晃着法器在祭台上蹦来跳去的,等那巫师跳完,几个身高皆超过两米的壮汉抬着扎着彩头的牛、羊、猪和其他一些牲畜走上了那祭台。
伟大的山灵之精啊!请接收我们的献祭吧!保佑我们生生不息!乌拉乌拉!
那巫师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高声吟唱着,随即祭台左右两旁的教徒纷纷举起了手里的牛角,那悠扬铿锵低沉的号角声回荡在了整个广场,广场上所有的村民和教徒都跪伏在了地上,朝那祭台的方向不停的跪拜着。
一番祭祀之后,那巫师起身摇晃着法器,高声吟唱着:“山神的代表,神灵的孩子,代表着山神给我们带来福音!”
随即我便看到了那同样一身兽皮打扮的刘天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低声对身边的殷玲说:“小玲,陪我一起上去吧!”
殷玲踌躇了一会,显得有些扭捏,这样不好吧!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好参与吧!
没事,只是发送一下物资而已,再说了你那是外人!
殷玲也没有在犹豫,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刘天赐上了那祭台,随后几十个教徒退着车也上了祭台,显然是准备发放物资了,而那物资里必然混合着灵魂鸦片,就是现在,人证物证都出现了!
我和陈歆拽着那两个教徒,朝祭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