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笼罩了整个噶咪咕村,屋顶的灯泡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射之下白莎莎白皙的脸颊慢慢的泛起红润,最终她眸子里犹豫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的神色。
刘阳,对不起!以后你要是想责怪就怪我吧!
轻声呢喃的话语慢慢的消散在了屋子里,白莎莎费力把我的身子给摆正到了床上,然后哆嗦着手慢慢的解开了我的衣扣,很快我的上衣就被她给脱了,大概是因为白莎莎也没真的见过**的男子,脱我衣服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白莎莎低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很快那纯白色的少女内里衣物就从被子里被推了出来。
浑浑噩噩我感觉有一条温润的东西缠住了我,然后我就感觉到嘴巴像是被人给撬开了。
夜幕之下的噶咪咕村如同被历史遗忘的一角,寂静的可怕,偶尔从山林间飘过一团幽绿色的鬼火,此时此刻在半山腰最后面的位置,哪一栋最大的屋子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萨满教的教徒全部聚集在哪里。
屋子里刘天赐面色乌黑的躺在船上,浑身都在颤抖还冒着虚汗,那老巫师在一旁忙活着,殷玲满脸焦急的守在旁边。
这一守就是整整一夜,漠河漫长的黑夜终于是不舍的退下了舞台,日头冒嘴的时候,气温也是骤降,刘天赐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显得有些苍白,人也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眼睛红红的殷玲,伸手忽然拉住了殷玲的手掌,柔声说谢谢你小玲,害你为我担心了!
殷玲踌躇了一下,最终是没有挣脱,只是笑了笑,说应该的,毕竟你是为了帮我才弄成这样子。
一番闲聊,那老巫师说刘天赐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便能彻底恢复了。
刘天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顺口提了一句,小玲这几天你一直在照顾我,忽略了刘兄弟,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
殷玲的眸子闪烁了几下,急忙点了点头,说了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一离开刘天赐的屋子,殷玲便是一路小跑的朝我的屋子赶来,而此时此刻我睡得正香。
被窝里白莎莎似乎是感觉到寒冷,微微颤抖了一下,拉了一下被子,我赤身**的暴露在了空气里,没几秒钟就给冻醒了,而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身子,再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床头挂着那纯白色的衣物,在低头看了看地上,我的衣服堆在哪里,还有女人的衣服。
这一下子我如遭雷击,瞬间就愣在了哪里,有些木讷的扭过头,赫然便看到同样赤身**正躺在我身边睡得香甜的白莎莎。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里梦呓一般的说着,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就是敲门声。
刘阳,你在吗?
殷玲的声音瞬间让我身躯一震,蹭的一下子起身,慌乱之下想要掩盖现场,我的动作惊醒了白莎莎,她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啊!天亮了啊!
此时此刻屋子里一片寂静,虽说是白莎莎的声音不大,可是就在门外的殷玲不可能听不到,果然敲门声立马就消失了。
屋外殷玲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中,红红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怒色,猛地脚踹在了门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大门直接就给踢开了,狠狠的撞在墙上,弹了回去,就这一个举动,足够看出此刻殷玲她有多么的愤怒。
房门突然被踹开,彻骨的寒风灌涌进来,我还赤身**的站在床上,白莎莎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地下是我和白莎莎散落的衣服。
这一秒时间静止了,我们三个都愣住了,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殷玲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几秒钟,身子颤抖了几下,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慢慢的无声的滑落了下来,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咬破了,一丝丝鲜血流了下来,她没有哭了。
我缓过劲来,下意识的跳下了床,伸手想要去拉住殷玲,然而殷玲根本就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我还没来得及靠近,她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来,砰的一下!我直接飞了出去,砸在墙上,疼的冒出了冷汗。
这不是做梦,这尼玛不是做梦!
一脚踹飞了我,殷玲捂着嘴巴转身就要跑开,此时此刻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爬起来直接裸奔着追了出去。
刚一追到门口,拉住了殷玲,等等!你听我解释啊!
啪!
殷玲反手就是一大耳刮子,顺带的还补了一脚,直接就给我踹到在了地上。
殷玲哭着跑开了,哥们我就那么赤身**的趴在了雪地上,零下几十度的气温,但是此刻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
这是怎么了?小两口还没和好啊!
瞅着殷玲从身边跑过,黄子弹扭头看着殷玲嘀咕了一句!
哎呀我操!小子你这是吃了熊心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漠河玩裸奔!
正当这个时候,黄子弹哪家伙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陈歆和白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