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的目光停顿了下来,眸子里映射出来的只有那金色的火焰,然后便是感觉脑袋里一股极端燥热的感觉袭来,仿佛一下子要活生生的将我的大脑给焚烧成虚无一样。
“啊!”
那种像是脑袋要被活生生给烧没的感觉,折磨的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口痛苦的嘶吼了起来。
紧跟着我就感觉大脑轰隆一下,似乎是陷入了一片空白,我整个人直挺挺的从半空当中坠落了下来,天空中弥漫着那血气缓缓的消散了。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我摔在了地上,彻底不会动弹了,而我后背上那血红色的诡异纹路似乎是变淡了一些。
阴风呼啸,和马晓勇一战彻底落下了序幕,要不是在赶尸门派侯氏一脉哪里我侥幸得到了那蚩尤的一缕残魂,恐怕这一战死的就是我了,不过最终我还是一雪前耻,彻底抹杀了马晓勇,了解了我心里一直纠缠的一个疙瘩。
马晓勇估计也没想到,我明明已经到了半死不活的地步,却是可以突然变得像是一个绝世魔神一样,完全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毫不夸张的说马晓勇的很多手段恐怕都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我给宰了,要是真让他施展出所有的底牌,只怕这一战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
第一人民医院里,一间高级病房里,我躺在病床上,窗帘虚掩着,有些斑驳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上身**着,还缠着绷带,脸色也是苍白的毫无血色。
迷迷糊糊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天花板,鼻腔里充斥的则全是医院里那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我还活着吗?这是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问题,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散架似的,张口想要说法,却是半点声音也发布出来,那眼皮啊像是灌了铅块,越来越沉重,终于我第二次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一睁开眼我就看到李佳怡和萧沫沫两个小妮子正趴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一见我醒过来,萧沫沫和李佳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两个人的脸上皆是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喜色。
“醒了!刘阳你终于醒了!”
说话的是萧沫沫,她的语气显得很是激动,一旁的李佳怡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偷偷的抹着眼泪,想来在我昏迷的这几天,这两小妮子又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我床边了。
等我恢复的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那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一星期之后的下午,我坐在病床上,中午有些燥热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
“真舒服!”
第一次我感觉如此的心旷神怡,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嘎吱一声原本禁闭的病房门被人给推开了,萧沫沫和李佳怡走了进来。
“刘阳,你恢复的不错啊!”
说着李佳怡放下了手里的保温桶,动作娴熟的给我盛了一碗鸡汤,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递到了我手里,这几天我待在医院里,李佳怡和萧沫沫两小妮子是变着法的给我进补,上到什么长白山野人参,下到什么老母鸡汤,恐怕坐月子的孕妇也没我这待遇。
这几天我倒也乐的清闲,和萧沫沫、李佳怡闲聊到了傍晚时分,陈歆和老不死的也来了。
“小子,马晓勇真的被你杀了吗?”
老不死的坐在我床边,那一双微微陷进去的眼珠子闪烁着老狐狸一般狡黠的神色,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似乎是要将我给里里外外看个透彻才肯罢休。
我知道老不死的是在怀疑,他不是怀疑马晓勇死了没有,他是在怀疑我到底用什么方法能弄死马晓勇。
“那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就是稀里糊涂的就杀了马晓勇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我当然是不会白痴到把自己身具一缕蚩尤残魂的事情抖搂出来,因为这事情牵扯到了旱魃的存在,又盯着我看了几眼,他知道我这是在和他打哈哈,不过我要是不想说,谁逼我也没用,最后老不死的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
而我现在想想那晚上和马晓勇决战的那一幕幕,都是只感觉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寒,当最后那一刻我动用了蚩尤的那一缕残魂,整个人都迷失了神智,我还记得最后是陈歆、不或者说是旱魃出手把我都打晕了,那个时候要是旱魃不出手,鬼晓得完全丧失神智的我,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一旦动用了那蚩尤的残魂,我的战斗力可以立马翻倍,变得比野兽还要凶横,可是那带来的后果就是完全丧失神智,这一次有旱魃在,在关键时刻制服了我,我不敢想象要是在我动用了蚩尤的残魂之后,身边没人可以制服我,那我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危险。
一想到这些我都是忍不住直冒冷汗,看样子这蚩尤的那一缕残魂以后能不用就不用,否则也是利大于弊。
我在成都停留的这段时间,倒是惹出了不少乱子,先是平了那潜藏在成都多年的赶尸门派,紧跟着又灭了马晓勇,成都灵异圈里的两条巨鳄都栽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成都灵异圈子会变得风平浪静。
而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老不死的也决定重新设立成都灵异小组,在我死乞白赖的要求下,萧沫沫加入了C市灵异小组,老不死的又另外安排了两个灵异小组的老成员驻扎在成都,连同萧沫沫一共三个人构成了新的灵异小组,负责一些收尾的工作。
这下子我算是彻底的放了心可以把萧沫沫留在C市了,老不死的说明天就要回北京了,就离开了医院,而萧沫沫则是跟着李佳怡去认识灵异小组的成员了,我把陈歆叫到床边,今晚我打算跟他再去一次医科大学,去马晓勇的老巢看看。
马晓勇虽然被我宰了,可是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