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食堂炖的鲅鱼,油炸蘑菇,炒豆角,还有一份西红柿炒鸡蛋汤,自从姚珊珊跟秋枫会长反映一次伙食不好后,食堂的伙食改善了很多,味道也比之前好吃多了。
中午下班来到食堂,我和杜诚没有看到姚珊珊,我掏出手机给姚珊珊发了一条语音消息“姚珊珊,来食堂吃饭,中午的伙食还可以,三菜一汤,有你喜欢吃的炖鲅鱼”。
“我心情不好,不去吃了,你们吃吧!”姚珊珊给我回了一条语音消息。
“居然连饭都不吃了,这小妮子可能是真生气了。”我在杜诚面前嘟囔了一句。
“何志辉,你还是不了解我师妹。”杜诚笑着对我回了一句,就拿着餐盘去打饭了。
吃完午饭后,我硬拉着杜诚去炸鸡店买了一只炸鸡,顺路还买了两瓶可乐。
走进姚珊珊寝室,我发现姚珊珊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边听着歌,一边啃着猪蹄,吃得满手满脸都是油,看到这一幕我是哭笑不得,正如杜诚说的那样,我还是不了解这个姚珊珊。
来姚珊珊寝室的路上,我心里面还想着安慰她一下,目前看来是不需要了。
“怕你中午不吃饭饿肚子,我在附近给你买了一只炸鸡,你现在还能吃进去吗?”我指着手里的炸鸡问向姚珊珊。
“你放桌子上吧,我能吃进去!”姚珊珊对我回这话的时候,她还白了杜诚一眼。
我和杜诚离开姚珊珊的寝室后,杜诚来到了我的寝室,坐在于师叔的床上。
“杜诚,我现在十分地佩服你师妹,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别的咱就不说,我师妹对待吃的,从来没亏过自己。”杜诚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一副无奈地笑容。
下午姚珊珊依然没有上班,只有我和杜诚两个人在办公室。我和杜诚聊了一会天后,就各自忙各自的事了,我在画画,杜诚在练习画符。
下午三点,秋枫会长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姚珊珊呢?”秋枫会长问向我和杜诚。
“在寝室了!”我和杜诚看向秋枫会长异口同声地回道。
“这丫头上午去我那里请假,要回海山市,我没有给他假,他可能是生我气了。”秋枫会长说到这里,还有点不好意思。
“秋枫会长,你想多了,我师妹没那么小心眼。”杜诚对秋枫会长回道。
“我这次过来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秋枫会长,我们昨天接的那个任务,算是完成一半,今天还要过去一趟,暂时没办法接这个任务。”我对秋枫会长说了一声。
“好吧,那我把任务交给别人。你们完成任务后,记得向我汇报一下,我要整理材料放进档案库。”秋枫会长对我和杜诚说完这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杜诚,咱们现在就去玫瑰园小区吧!”
“也行,反正闲着没事干。”
“要不要叫上你师妹。”
“用不着叫她,咱们俩去解决这事就可以了。”杜诚对我回了一声。
我和杜诚带上法器,两个人坐着公交车就向玫瑰园小区赶去。
到了玫瑰园小区二十六号楼,我们看到二十六号楼门口聚满了人,还有警察和社区的领导也都在,其中有一个大娘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是嚎啕大哭,嘴里面念叨着“这房子还怎么让我们住呀!”
我和杜诚上前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闫建刚一大早就带着一辆货车来到二十六号楼,货车上面拉着拆开的棺材板。两个工人把棺材板抬进一楼房子里,就叮叮当当地安装了起来。
棺材安装好,放在客厅中央,随后闫建刚就离开了。
“这个闫建刚是真牛呀,说今天要放一口棺材,还真就放了。”杜诚在我面前说了一句。
“他这样干,是损人不利己,太过缺德,早晚会遭报应的。”我在对杜诚说这话时,内心十分地愤怒。
居住在二十六号楼的居民们要砸开一楼门进去把棺材和骨灰挪出去,警察和社区领导阻止了居民,让大家用法律手段来解决这件事,不让事件升级。别说这里的居民想要砸那一楼门,就连我也想砸,这个闫建刚简直是太过分了。
“昨天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呢?”就在这时,昨天晚上招待我们的那个老大爷走过来询问我和杜诚。
“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了!”杜诚编了一个谎言对老大爷回道。
“她昨天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她昨天说的话很多,您说的是哪一句?”杜诚故作不知地反问老大爷。
“就是她说要给我介绍老伴的事!”老大爷在对我们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听到。
“她身边要是有合适您的老天天,肯定会给您介绍,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杜诚对老大爷敷衍了一句。
老大爷听了杜诚的话,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背着手哼着二人转就离开了。
社区那边的领导,给闫建刚打了很多遍电话,让闫建刚过来处理这事,闫建刚以有事忙为借口,拒绝与社区领导和二十六号楼的居民沟通。
警察和社区领导认为闫建刚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但房子是人家买来的,只要闫建刚不在里面放违禁品,人家放什么东西都是合法的,他们也是很为难。
“咱们要不要上前安抚一下这些人。”杜诚对我说了一句。
“现在这些人情绪都很激动,警察和社区领导都安抚不了他们,咱们俩过去安抚,很有可能会被骂,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我摇着头对杜诚说道,
杜诚听了我说的话,认为我说得有点道理。
社区领导让二十六号楼的居民给他们一个星期时间,他们承诺会为大家处理好这件事,其实社区领导也是在敷衍二十六号楼的居民,他们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居民们听了社区领导的话后,愿意给社区领导一个星期的时间处理这事,有一多半居民返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在外面居住一个星期,等这边房子的事处理好了再回来住。
众人散去后,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我和杜诚站在二十六号楼门口探讨着晚上带彭玲去找闫建刚该怎么解决这事。
这时我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骂骂唧唧地从楼上走下来,对着闫建刚买的那一楼门用力地踹了两脚,而且还在门上吐了一口吐沫。
我和杜诚看到这里,露出一脸苦笑的表情,我们没办法上前阻止这事,住在二十六号楼的人,现在对闫建刚所做的事充满了怨恨,他们发泄一下也是对的。
天色入黑后,我对着一楼门敲了两下,并说了一句“大姐,天已经黑了,你可以出来了!”
我的话音刚落下,一团黑色阴气穿透正门飘出来化为彭玲的鬼魂之躯站在我的面前。
“之前是谁踹我家的门,我要去找他算账。”彭玲表现得很气愤。
“之前是有人踹你家的门,可这事你真怪不得人家,是你男人做事太绝了,不仅把你的骨灰盒放在这房子里,今天还拉来一口棺材放在房子里,故意恶心这栋楼的人,想必你也看见了,要我说,你就别追究这事了。”我对彭玲说了一句。
彭玲听了我说的话,露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对我点点头。
“走吧,你现在带着我去找你的男人。”我对彭玲说了一句。
彭玲对我点点头,就和我还有杜诚向小区外走去,彭玲将他男人现在的住址,还有联系方式都告诉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