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外面电闪雷鸣五分钟左右,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怎么觉得这场雨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望着外面的大雨念叨了一句。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会有大事发生。”师父走过来,望着外面的乌云说道。
“只是下了一场大雨而已,你们师徒二人别在那里胡思乱想了,赶紧过来喝茶。”冯师叔对我们师徒二人招呼了一声。
接下来我和师父还有冯师叔讲述了我为了徐燕要跟陈生单挑的事。
“陈生那小子会点功夫,他三岁就开始跟着他的爷爷练拳,一直练到现在,我亲眼看到他一拳打断了一棵小腿粗的小树。何志辉你千万不要大意,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了冯师叔的话,我是不敢再大意了,心里面还有点紧张,我没想到这个陈生居然是个练家子,难怪他会提出和我单挑。
外面的雨下了约有二十分钟,就停了下来。见大雨停下来,我和师父跟冯师叔还有徐燕道了一声别,就要回去。
走出灵道堂,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乌云散去后,天空中挂着一轮血月。
“师父,你快看,今天晚上的月亮怎么是红色的?”我指着上空中的月亮对师父说了一声。
师父听了我的话,抬起头就向上空望去,当他看到月亮是红色时,大喊了一声“冯师弟,燕子,你们俩快出来。”
冯师叔和徐燕听了师父的喊声,便从灵道堂跑了出来。
师父指了一下上空中的月亮,冯师叔和徐燕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上空中的血月,两个人的表情变得凝重。
“师父,这月亮变成红色,是不祥的征兆吗?”我疑惑地问向师父。
“民间相传,月若变色,将有灾殃,青色为饥而忧,赤为争与兵,黄为德与喜,白为旱与丧,黑为瘟,人病且死。现在月亮变成了赤色,说明要有战争发生。”师父对我解释道。
“现在国泰民安,内部发生战争不太现实,有可能是外敌入侵。”冯师叔望着血月担忧地说道。
“希望不要有事发生,我们回去!”师父对冯师叔道了一声别后,我们俩一同跳到车上。
因为师父喝了酒不能开车,车只能由我开。
这一路师父是一句话都没说,他望着上空中的血月,伸出双手进行掐算。
师父在进行掐算时,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哗哗地往下淌着,师父脸色变得苍白。
回到道尊堂,师父已经掐算完毕,他抬起右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并长叹一口粗气,此时师父眉头紧皱,表情变得凝重。
“师父,你算到什么了吗?”
“我算出半年内,恐怕会有战争发生,地点很有可能就在云海市。”师父对我说完这话,就从车上跳了下去。
走进道尊堂,师父抽出三根香点燃插进香炉里,师父双手合十对着三清祖师爷深鞠三拱,并在心里面祈祷着国泰民安。
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我看到挂在上空中的那一轮血月心里面在胡思乱想,如果说国家爆发战争,需要征兵入伍,我会踊跃参与。当我想到徐燕时,又不忍心抛弃她,可仔细地想一想,国都没有了,哪还有家。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我做了一个很奇葩的梦,梦见自己穿着一套迷彩军服,右手拎着银龙霸王枪,左手拿着盾牌上到战场。在我的身边站着马小帅,马小帅手里面拿着是一把九五式自动步枪。我询问马小帅步枪哪弄来的,能否给我弄一把,这小子也不说话,就对着我摇头。后来我又梦到自己拿着银龙霸王枪敲击坦克,当坦克转动炮塔瞄准我时,我没有躲闪,而是将盾牌挡在胸前。
“轰”的一声巨响,我被一炮打飞了出去,同时我的嘴里面还发出了一声惊呼“卧槽”。
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我坐在床上回想着之前做的那场梦,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吃完早饭后,师父给道教界的师叔伯们打了一遍电话,和大家探讨着昨天晚上的血月现象,大家现在全都担惊受怕,怕会有不好的大事发生。
“小何,你怎么看待血月现象?”师父放下手机问向我。
“如果有避免不了的战争发生,只要国家需要我,我会第一个冲到前面,就算是死也无所谓。”我对师父回这话的时候,心情是波澜不惊。
“你小子看得倒是很开。”师父望着我笑道,他没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些事该来的,我们是阻止不了的。”
“说得还挺有道理的,这一点师父要跟你学。”
接下来师父也不再跟任何人谈论有关血月的现象,他也是表现得顺其自然。
上午十点多钟,李建元师叔开着车子赶到道尊堂。
“李师叔,好久不见。”看到李建元师叔笑呵呵地走进来,我站起身子主动地跟李建元师叔打着招呼。
“你这小子,很长时间没去看我了。”李建元师叔对我埋怨道。
听了李建元师叔的话,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老陈,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我都来大半天了,你都不招呼我一声。”
“你有不是什么外人,用不着和你客气。”师父对李建元师叔笑着回道。
李建元师叔坐在师父的身边,随手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老李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知我者老陈。”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事直说。”
“我这次过来,想跟你借二十万块钱。”李建元师叔提起要借钱,变得是扭扭捏捏,脸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通过手机银行转给你。”
“老陈,我一下子向你借二十万,你怎么不问我借这钱做什么?”
“咱们认识几十年了,你老李从来没有跟我开口借过钱,你但凡开口借钱,可定是遇到难处了,有些事不必多问。”
“那我也得跟你说一下,我那门市房一直是租的,一年房租十三万,昨天房东找到了我,愿意将门市卖给我,给他儿子在省城买房子结婚用,我变卖了一些古钱币和一些古董,把大钱凑得差不多了,现在还差二十万,我不好意思跟别人借,只能来找你了。”
“行了,赶紧把卡号给我,我现在转给你。”
李建元师叔将自己的卡号给了师父后,师父用手机银行转给李建元师叔二十万。
“老陈。这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我还是给你打个欠条吧,半年之内我肯定还你。”李建元师叔拿出笔和纸对师父说了一声。
“你可别给我写那玩意,有钱你就还给我,没钱就不用还了。”师父表现得很大方。
“不还肯定是不行,半年后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李建元师叔说完这话,就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何志辉,你觉得你李师叔这个人怎么样?”师父指着李建元问向我。
“你们都说李师叔这个人抠门,我觉得他这个人挺大方的,为人比较风趣,做事有始有终。要说一个缺点的话,就是胆子太小了。”
“李建元年轻的时候,胆子很大,他把生死看得很淡,对付妖魔鬼怪都是冲在最前面,直到他亲眼目睹两个师兄被僵尸杀死后,整个人变得懦弱了,哪怕是面对普通的僵尸,他都很害怕。道教界的师兄弟们嘲笑李建元,说他胆小如鼠,那时候我和你冯师叔也时常嘲笑他,并拿他开涮,他面对我们的嘲笑故意表现得很生气,其实他并不在意。后来李建元退出道教界,不问世事,做起了买卖古董的生意。说心里话,我们这一辈人年轻的时候,一个个年轻气盛,无惧生死,现如今老了,大家变得越来越怕死了。今天我和你冯师叔还谈起生老病死的事,人总是会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但我想多活一些年月,看一看未来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也更加期盼你和徐燕的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师父期望地说道。
下午一点多,张宜春师伯来到了道尊堂,这一次张宜春师伯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白衣道人,一个是青衣和尚,白衣道人的年纪在七十岁左右,身高在一米六七八,体重不过百,手里面拿着一根青玉浮尘。他的头发盘成发髻顶在头顶,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鼻梁起节,嘴巴紧闭,嘴巴上方有两撇白色的长胡子,嘴巴下面有一撮白色的山羊胡子,他的面容给人的感觉是不怒而威。
另一个青衣和尚,年纪在五十多岁左右,身高一米九,体型是膀大腰圆,浓眉大眼,眼睛有点外凸,鼻梁宽挺,嘴巴较大,留着满脸络腮胡,这个和尚不拘言语,给人的感觉也是很严肃。和尚手里面还提着一个重约百斤的禅杖,他的这副打扮让我想起了水浒传中的鲁智深。
“陈师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玄玉师兄,这位是慧真大师,他们俩来自修道者监狱。”张宜春师伯指着两个人为我和师父介绍道。
我和师父得知这两个人来自修道者监狱,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这位是我和你们提起的陈远山师弟。”张宜春师伯指着我师父为两个人介绍道。
“二位请坐,小何烧水泡茶!” 师父指着沙发热情地对王玄玉以及慧真大师招呼一声后,又对我吩咐了一句。
我对师父点点头,开始烧水泡茶。
“陈师弟,王师兄和慧真大师,是被我邀请过来调查蔡洪的。”张宜春师伯对师父说了一句。
“这个蔡洪,是一个活了两百多岁的老太监,在百年前,他带着一群族人在满甸市的一个山沟里建了一个村落,名为漠河村,现如今成了我们云海市的凶地之一......。”师父将关于蔡洪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给王玄玉和慧真大师听,包括三个失踪孩子变成干尸,以及由家人遭遇灭门的事。
“我们修道者监狱,抓人是讲证据的,若是蔡洪利用邪术伤害无辜,我们会将他绳之于法。”王玄玉表情严肃地对师父还有张宜春师伯说了一句。
“我们修道者监狱抓人是讲证据的,不能光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定这个蔡洪有罪,我们需要证据。”慧真大师对师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