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眸光被缓缓垂下的长睫遮掩住, 凌寻莨开始咬她的唇,贝齿恶狠狠地撕磨着,从上唇到下唇, 丰满的唇肉被她咬得狼狈不堪,可咬过的地方却也只留下了未破的咬痕与洇湿的水渍。
云识满脑子都充斥着愉悦感, 她觉得她像是一只急于宣示主权在猎物上留下痕迹的小兽,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舐过她的唇面,又触到唇缝,想探进/去,却将将伸/入唇缝中又收了回来。
瞧着她咬得很开心的样子, 还是不要打搅她了。
可惜事情的发展完全朝着云识所设想的方向偏离而去。
她以为只是咬一咬,或一个绵长的吻, 但仿佛凌寻莨已被周围的尸山血海刺红了眼,她浑身都在诠释着激动,将手往上扯住了她的衣襟, 拼命地往自己的方向拉。
她主动将舌/尖探入她的唇中,两道滚烫搅在一起的一瞬间, 云识心神颤动, 更加搂紧了她,也开始轻柔地吮/吸着她的唇,将那淡淡的血腥味与馥郁的香甜吞入喉中。
她拉着她偏开了树的方向缓缓倒下, 石块凹凸不平,她的头也将将只枕到了石块边沿。
云识怕她磕到,用手给她枕着, 将她牢牢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好香……”
凌寻莨松开了自己的唇,面颊犹如二月桃红,唇瓣只是轻轻地与她的唇贴着, 她紧闭的眸子长睫微微颤动,仿若痴迷地嗅着,也不知说的是周围的血腥味还是她身上的味道。
云识紧紧地盯着她的面容,她额角碎发轻扬,情/念仿佛给她清冷的面容罩上了一层媚色,贴在唇上的柔软唇瓣也在挑战着她的忍耐力。
她些许急促地呼吸着,一手往上捧住她微热的柔嫩脸颊,指腹轻抚着缓缓道:“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走吧~”
“不行。”凌寻莨的眸子却缓缓睁开,眸光微微颤动,异常坚定地说着:“我要在这凌/辱你,然后吃掉你。”
她的神色尤其得认真,云识的小心肝颤了一下,接着小心翼翼地问:“生吃还是熟吃?”
“硬吃。”女人忽然笑起来,眼底几分疯狂,唇瓣微扬,又缓缓张开,狠狠地咬了她一下。
痛感传遍四肢百骸,云识无奈地看着她,又被她冷漠地下达命令。
她让她站在石块上,背靠大树,用粗绳将她紧紧地绑在了树上。
其实似乎是可以反抗的,但云识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仿佛下意识就想要完成,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想依着她,她感觉得到,这种意识是由心而发的,并不是外在的控制。
冷风萧瑟,吹起她脸颊旁的几缕长发,凌寻莨缓缓靠近她,唇边扬着笑,万千随风浮动的青丝披散在洁白的里衣上。
近到呼吸吹散在脸颊上,云识渐渐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怕吗?”她笑着将手抚到她的衣襟上,指尖蕴集灵气。
粗绳磨到肌肤的一瞬间,云识闭上了眼。
刹那间,薄薄的里衣忽然炸开,化为无数片白色碎布,又缓缓坠落。
她睁开眼,冷风刮到身上,被女人以这样的方式扫视着,局促不安地低下头,声音也轻轻的,仿若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儿。
“这样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心念一动,凌寻莨披上了一件外衫,俩人此时的状态极具反差。
她深深地看着云识两颊飞红,轻轻咬唇的样子,肌肤欺霜赛雪,被微微勒红,仿佛一块散发着浓浓香味的甜点,在无声地勾动着她的心绪,于是她走上前一步,贴近她。
白色外衫将俩人的身子笼罩在内,遮住了微微冷风。
云识对上她仿若无动于衷的视线,感受到抚上锁骨的指尖,身上开始缓缓发热。
眼眶难忍地逐渐湿润起来,她轻声问她:“你是在折磨我吗?”
“那你现在难受吗?”凌寻莨的笑容仿佛透着些许的邪恶感,白衫遮掩下,不受控制地去撩/拨她。
“嗯,特别……”云识向来不擅长于掩藏情绪,轻轻眨眼,晶莹的泪珠就落了下来,她垂下头,凑上前去,沾了眼泪的唇角与凌寻莨的唇角相合。
凌寻莨不自觉地舐去她唇角的湿意,传到味蕾上的味道咸咸的,狐狸精的吻太过温柔,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如此爱哭又脆弱的一个傻狐狸当初是怎么敢将她掳回去的。
对,是因为她傻,根本不知道她惹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那如果,当初繁林中躺的是另一个女人,她也会掳回去吧……
心中忽然涌上一阵不悦感,凌寻莨咬了她一口,这回用了点力道,唇瓣当即破了皮,她冷笑着问:“如果当初繁林中躺的是其他人……”
“我魔功大成,必然是要寻一位一见钟情的人来,没有如果,我从不将就!”云识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又迅速说着:“不然我在合欢宗都能随意寻一位了……”
凌寻莨却冷哼了一声,眸色越发阴森:“我瞧着你是见色起意吧,你将我凌/辱的那一番,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耻辱,尤其当初那句‘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可真是记得清楚得很呐~”
“说,你后来又找了几个女人?”
面对逼问,云识额角冒汗,舔了舔唇当即不顾脸面地就哭诉起来:“我自小就胆子极小,要不是宗主烙印恐怕都活不下去,也就只敢逞逞口头威风了,魔种那也是第一次那样做,一时太过激动不慎播了种,不然换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我哪里见过你这样的美人,见一眼就忘不掉了,可又哪里想得到你就是几乎灭了魔界的修仙界战神,害怕得要死,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找其他女人……”
云识几乎是将遇到她时的感受倾数说了出来。
她当时正被围困在一颗枯树之上,树下是熊熊烈火与凶狠至极的魔兽,但她已人事不省亦摇摇欲坠。
见到她的第一眼,云识就惊为天人。
她虽已彻底成为了褚绾,但却有着自己的底线,若不是被剧情控制着,万万不会犯下那等大错。
“哦?若不是害怕也就有心思喽~”
她被这句话惊醒,看到凌寻莨风雨欲来的眸色,连忙凑上前去吻上她的唇,有些着急。
我亲,我亲……
她吻了一下又吻一下,轻声安慰道:“别生气了娘子,是我说错话了,任你处置,你凌/辱我吧,我绝不作声!”
“谁是你娘子!我今天就要将你给阉了!”凌寻莨耳廓边沿将将退去的绯色又冒了出来,恶狠狠地拢了拢外衫,彻底贴近了她,更想直接活剐了她。
云识一抖,连忙吻住她安抚她:“已经播不出种了,都不需要你动手了,你尽情在我身上泄气吧,我绝不动。”
“量你也不敢……”
被她轻柔地吮/吸着唇瓣,微烫的舌/尖探进来搅/动着,凌寻莨仿若无法呼吸,她狠狠心,独自探寻到了一处秘境。
本想凌/辱她,可开始后才知道有多难,被那样深吻着,根本没有力气,脑海中反而不停闪现着曾经那些羞耻又愉悦的画面,勾起了腹中微微的翻滚,她难受至极。
云识感受到了凌寻莨的急躁,像是一块石磨,随着旋转的磨动将底下的豆腐磨成碎渣。
她想安抚她的情绪,于是捏着嗓子轻声喊着:“嗯……大爷,求求你放过奴家吧,奴家上有老下有小,是清白之身啊!”
“大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再这样奴家要叫了!”
“你是不是疯了。”凌寻莨被她捏着嗓子的滑稽语调逗笑,一瞬间轻松了很多,又连忙正经起来,咬住她的唇,吮了吮破皮的地方:“嗯,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于是云识又出声:“破喉咙!破喉咙!”
她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耳边传来愉悦的笑声,和大发慈悲的赦免声:“本大爷今儿个就饶你一次,解开吧。”
云识高兴地连忙解开绳索,将外衫的两条袖子从自己身后系上,白色外衫彻底将俩人围在其中,她搂住她的腰,承担重量。
被温暖彻底包裹住,凌寻莨不自觉抬起手搂住她的脖颈,与她互相吮吸着唇/瓣,她满脑子混乱不堪,摇晃许久的魂识也早已湿润不堪。
空气中渐渐漂浮起浓浓的甜香味,不知何时,俩人重新挪到了石块之上,只是白色外衫转了个方向,披在了云识背上,也将两道身影笼罩在内。
凌寻莨枕在石块边沿,头下是一只替她挡住坚硬石块的柔软掌心,她下颌高高昂起,满眼被雾气遮掩,呆呆地盯着灰蒙蒙的天空,任由泪水自然流下。
可这眼泪,是极致的愉悦感下的产物。
埋在她脖颈处的云识轻轻舐了舐深色的梅花,又痴迷地抬起头,凑到她眼尾吻去泪珠。
她脸蛋温热,长睫随着轻吻微微颤动着,很久,又颤着声音问她:“我还能活在阳光里吗?”
“你一直都在阳光里。”云识微微垂下眼帘,用滚烫的脸颊触碰到她的脸上,轻轻蹭了蹭,笑起来,似在期盼未来:“以后我们也会一直活在阳光里。”
“真的吗?”凌寻莨看向她,漆黑瞳仁中微微闪动着,似乎是难得露出的不安。
“嗯。”云识闭上眼,轻轻吻上她的唇角,语气坚定又真挚:“你躲在窗户里,我为你打开窗便是。”
凌寻莨忽然笑了,紧紧搂住了她的脖颈,又将脸埋到她颈窝,耳廓越发烫红了起来,主动道:“让你的魂识缠紧一点……”
“好~”云识笑着,控制着早已和那道微凉魂识紧紧纠缠住的魂识缠得更紧了一些。
凌寻莨的声音如小猫轻吟。
深褐色的石块上,一道白衫遮掩住大片如雪般肌肤,遮掩住春色盎然。
指尖触感仍旧潮热,云识以为她睡去了,这才缓缓离开,可刚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本来呼吸平稳的凌寻莨双眼缓缓睁开,又定定地看着她道:“我带你去一处地方你去不去?”
“必然要去。”云识深情回着。
……
整座繁林已然进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竟连一点光亮都无。
云识拿出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夜明珠,先借着光亮替她将衣物穿起来。
肚兜系绳绕过腰际缓缓系上结,凌寻莨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被亮光照耀着的耳廓早已通红。
“你不会用术法吗!”
“现在还难受吗?难受的话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去也不迟。”云识绕开话题,又替她将里衣拢上,我行我素地抱起她,替她一件件穿好。
如果不是现在还毫无力气的话,她一定会推开她的。
凌寻莨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她,又从喉处艰难地发出声音:“嗯。”
“那先休息一会儿吧~”云识笑着,抱着她坐在石块上,将她牢牢罩在怀里的温暖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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