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队长见祝灵想要打电话,立马冲上来,想要抢夺祝灵的手机,结果被张玄一把抓住手腕。
“干什么,抢东西?”张玄挑了挑眉。
“阻碍办公!我们可以拘留你,放开!”乘警队长大喝一声。
张玄扭头,见这个时候祝灵已经拨通电话,并且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张玄这才放开乘警队长的手腕,走到祝灵身边问道“你叔叔怎么说。”
祝灵回答道“他说让我站在这别动,有人会来处理这件事的。”
祝灵话刚说完,就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大喝。
“让一下,都让一下!”
随后,就见一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人,一脸焦急的快跑过来。
原本嚣张的乘警队长等人,一见这名中年男人,连忙换上一副恭敬的神色,立正道“站长好。”
中年男人看都没看乘警队长几人,双眼四下扫了一圈,大声问道“哪位是祝灵祝姑娘。”
“我就是。”祝灵伸起小手。
“祝姑娘,您好,是祝先生让我来的,您在这里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中年男人很客气的问向祝灵。
乘警队长一看中年男人这番态度,脸色猛地一变,有些苍白。
“是这些人。”祝灵伸手一指乘警队长几人,“他们联合骗子,骗别人钱,我拆穿他们,他们就说我带了违禁品。”
“简直无法无天!”中年男人暴喝一声,扭过头瞪着乘警队长等人,“行骗?污蔑?胆大妄为!我看你们身上这衣服,算是白穿了!全都到警务室,等待发落!”
乘警队长等人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怎么可能想到,面前这个小姑娘,一个电话就把站长叫来了,而且还让站长这么恭敬?
中年男人训斥完,又看向祝灵,露出一副笑容,“祝姑娘,您看该怎么处理这些人呢。”
祝灵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哎呀,我才不管呢,反正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就好了,我走了。”
祝灵背上自己的小包,蹦蹦跳跳往进站口走去。
张玄哑然一笑,祝家的能量还是大啊。
刚刚发生的这件事,对张玄还是祝灵来说,都不过是个插曲,但对乘警队长等人来说,他们这一辈子,估计也就栽这了,祝家的人亲自放话,站长能轻易放过这些人,都有鬼了。
张玄来到站台,车已经进站,检了票,张玄朝一截软卧车厢走去,软卧的空间私密,不容易露面,也能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行踪。
张玄刚进软卧包厢门,就看到一名俏皮的小萝莉正坐在包厢中另外一张床上。
“咦?小哥哥,你也这班车啊?”祝灵看到张玄,好奇的问了一声。
“嗯,我去燕京。”张玄点了点头,故意问道,“你呢?”
祝灵一听,露出兴奋的表情,“哇,我也是啊,太巧了吧。”
张玄微笑着点点头,“是挺巧。”
张玄认识祝灵,祝灵却不认识张玄,如果祝灵知道,眼前这个人,和自己爷爷关系很好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溜了,她这次偷跑出来还没玩够呢,才不想那么快就被爷爷带回去。
“小哥哥,你刚帮我了,等等我请你吃饭。”祝灵眯眼一笑。
张玄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往床上一躺,闭目休息。
晚上十点多,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张玄躺在床上,听着耳边传来祝灵悦耳的声音,倒觉得这趟出行,还算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
迷迷糊糊中,张玄渐渐睡了过去。
夜渐渐深了。
火车发出“库驰库驰”的声音,整个车厢内,一片寂静,祝灵也玩累了,搭着小腿,躺在床上,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正在熟睡的张玄,在这一刻猛然睁眼,身形迅速的从床上跃了起来,随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走到软卧包厢门口,细细听着。
常年的生死征战,让张玄神经格外的敏感,哪怕正在熟睡的他,只要有一点危险气息,就会立马从熟睡中醒来。
张玄听到,有两道轻盈的脚步声在包厢外响起,正顺着自己所在的这个包厢而来。
张玄深吸一口气,在对方踏出下一步时,他猛地拉开包厢门,一手往前探出。
包厢站着两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一人反应不及,直接被张玄捏住脖子,另外一人,则飞快的后退,拉开距离。
黑暗中,张玄瞥了一眼,门外这两人,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匕首,能将匕首带上火车,显然是早有准备。
再看,这两人双腿粗壮,手掌生出老茧,绝不是普通的小偷一类。
“你们是什么人!”张玄声音低沉的喝道。
被张玄卡住喉咙那人,脸色涨红,用力想要掰开张玄的手,却根本做不到。
另外一人道“小子,我们的目标是里面那个女娃,跟你没有关系,不要自找麻烦!”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喜欢麻烦。”张玄咧嘴一笑,猛然出拳,打向被自己捏住那人的腹部。
张玄这一拳打在对方身上,让对方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喘息都感到困难。
另外一人见状,拿着匕首就朝张玄刺来,被张玄一记弹腿踢在胸口,倒飞出去。
几乎可以说是在瞬息之间,张玄就将两名杀手搞定。
面对这两人,张玄没有一点留情,看了眼窗外,因为火车的飞速行驶,窗外的景色也在飞速掠过,张玄挥出两记手刀,分别砍在两人的脖颈上,随后将他们扔进卫生间,两把匕首,也都放在这两人身上,等明早乘警看到,自然会将这两人带走。
张玄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想了一下,如果红发在这,恐怕会直接将这两人撕碎,通过卫生间的下水排出车外。
祝家,并非是什么明面上的财团,而是底蕴悠久的古武家族,能对祝家动手的人,相比也都来自古武家族,古武家族的人动手,死伤都不会惊动社会。
包厢内,祝灵正在呼呼大睡,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