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是艺高人胆大,想到就做到,带着大军直接杀了上去,对着对方就是一阵输出。
高昌王子和其他西域各国组织的防线都是一碰就碎,在大唐的攻势下很轻易就被打破。
也不知道是该感叹曾经的西域国家团结,这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战争只顾着发展经济,还是应该感叹西域各国确实是弱。。
打下一座城池,成功拥有了一个不错的据点,侯君集等人发现高昌王给他们的确实是真的地图和城防图。
苏曦也被找了过来,加上牛进达和张检等人,一群人坐在新的参谋会议室内。
“这就有点扯淡了,真是想不到,这竟然是真的。”
张检表示自己活了这么大,大大小小的战争参加过不少,如此奇葩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岂止是扯淡,当年高丽要是有如此心态,我们华夏何至于损失那么大。”
一员岁数不小的将领开口道。
苏曦挠挠头,他也没有想到,高昌国王会来这种骚操作。
“苏小子,你怎么看?”
尉迟恭突然向苏曦质问道。
这里不是有一个新时代的小子吗?我们这些老东西可能无法理解的东西,他没准可以理解呀,问问他就行了。
苏曦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你是不是想死。
内心狂怒,给自己加了一堆戏的苏曦,最后看看尉迟恭魁梧的身躯,那布满刀枪剑戟痕迹,充满功勋的铠甲,果断认怂,打不过打不过。
“我觉得高昌王没啥别的想法,我大唐残暴的恶魔形象已经在临近国家固定了,既然如此,那么不如想办法挣扎一下,给自己的国民进行一下自救。”
苏曦把自己想法弱弱的说了出来。
不是他怂,实在是大佬太多,你如果非要狂霸炫拽酷的说,很容易出事,大佬不喜欢有一个狂傲的后辈。
“继续说?把理由什么都说出来,我们听听。”
李勣敲敲桌子,示意苏曦继续,多听听没坏处。
“各位大将军你们想,从高昌王上位之后,高昌国的经济和民生水平都在上升,高昌王的名声也不错。
此人又一直很低调,您觉得他会没有野心吗?”
苏曦盯着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开始沉思起来。
“必须有野心,野心都是和能力相互对称的,只要有能力,就必定会有野心。”
侯君集脸色阴沉的开口。
这是对人性的考验,答案也只有一个。
“对,所以他有野心,从高昌国士兵的战斗力就可以看出,总结高昌最近十年的变化就可以知道,他一直在积蓄力量。”
说到这里,苏曦停顿一下,看了一眼全场,继续道。
“可是如果自己十年的努力都不如人家呢,人家还要来灭自己,自己的国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这种情况,各位大将军会怎么做。”
在场众人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投降或者拼死抵抗。”
牛进达喃喃道。
“现在高昌王子应该和高昌王是两个状态,一个想要拼死抵抗,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势力和大唐打一架。
一个是想要把国内的反对派全部消灭掉,之后让高昌国剩下的人听从大唐的话。”
苏曦把自己的想法缓缓说出。
“据我在商会得到的情报来看,高昌王已经把自己的资产开始转移了,前前后后总共有一百万贯存入商会。”
侯君集和李勣都笑了。
“所以说这是一个明君,他选择了保存自己和国民。”
摇摇头,否定了一半。
“应该是保存国民,这种情况,帝王应该会选择在之后进行殉国。”
苏曦觉得大多数国王都不会选择自己逃跑,当然,一些废物就不说了。
“如果高昌王选择离开苟且偷生,那么我们就该想想怎么弄死他了。
没能力的叫苟活,有能力的叫潜伏。”
苏曦嘴角挂着危险的笑容。
侯君集等人点头,表示是这个道理。
没错,这么一个英明的皇帝选择了活命,那他是不是在谋划着哪天重新篡位回来。
这就很恐怖了。
虽然自己等人很强,但还是希望有一个猪对手。
我宁愿有一群神队友和一帮猪对手,打一些没有挑战性的战争,也不愿意带着猪队友去打神对手,那样的战争即使赢了也是对自己的伤害。
如果你把兵家四圣放在一起,玩兵棋推演他们会和你一对一,特别有礼貌,可要是打仗,他们四个肯定会一起上,迅速把你切片处理。
这就是现实。
所以,苏曦对高昌王的猜测一出,他们只希望高昌王赶紧去死,没有一点英雄惜英雄的想法。
当过了两天,大后方传来消息,说是高昌王妃带去了投降的消息,并且愿意为大唐捐献三十万贯平定西域叛乱。
听到这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更加惊呆的是,三省总结了一下事件的经过,分析了一下过程,让他们回头把高昌王弄死。
说那是一个比较英明的人,不适合在大唐活着。
我们大唐就是小说里的愚笨反派,不适合有这种悲情正面角色。
侯君集觉得可以,然后就大军突进,对高昌国就是一阵碾压。
高昌王每个城池里都有心腹。
作为交易,侯君集也约束手底下人不在高昌进行肆虐。
最起码除了拼死抵抗的人,其他的高昌人都没有让捕奴队进行猎杀。
这就是规矩。
双方都在有序的进行交易,而高昌王子就彻底成为了工具人,每一次侯君集都会把他放走,每一次他都会又组织人手进行一场可能会赢的战斗。
战争依然在继续,只是谁都想不到,高昌王竟然暗中投降了。
双方都在有默契的进行,可能是为了配合高昌王,侯君集真的用大炮炮轰了一次城门,一下就打开,一些小城更是连城墙都打碎了。
战况很激烈,情况很不好,高昌很危险。
其他西域国家纷纷为自己之前的莽撞道歉,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和西突厥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