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非这个飚车高手想丢掉跟踪的车子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他现在却不想丢掉,他想看看,谁在跟踪他。
于是,成子非有意把车往晋江僻静江堤边上开着,一边开着,一边留意后面的车。那车果然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那车是一辆半成新的奥迪,车牌照倒是晋江的,感觉应该不是齐老板的人,是柳鸿的人?
成子非对柳鸿这人好无语,他是给柳鸿弄了一顶绿帽子,可是有什么事就能明枪明刀地干吗?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个国情,大家一方面痛恨不正当竞争,痛恨那些使用下三滥手段来攻击对方遏制对方的人,渴望阳光般渴望企业能拥有一个干净正常甚至透明的生存环境。但在关键时刻,又不得不使用这种下流手段给对方设局。
柳浩不是一个又一个局在设吗?从某种意义来说,成子非还是愿意学习柳浩。
成子非开着开着,突然把车子猛地一个调头,后面那辆奥迪显然没料到成子非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很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愣在路中央,不知道该后退,还是该继续往前开。
成子非径直把车横在了奥迪车前,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奥迪车司机一见成子非朝自己走了过来,赶紧把车往后倒,成子非料到了对方会有这么一招,一个箭步冲过去抓往了奥迪车灯,敲着车窗让司机出来。
司机一急,倒车的迅速更快了,成子非不得不松手,急步往自己的车里走。等他进入驾驶室,想去追奥迪时,林若西的电话打进来了,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奥迪调头离去。
“你在哪?”董小玉问。
“被人跟踪,正和一辆奥迪周旋。”成子非回应着。
“你赶紧到我家来一趟。”董小玉说完就挂了电话。
成子非上班时没看到董小玉,她突然冒出来这个电话,他有些担心她,就给她回拔过去,可没人接。
成子非急了,看来这奥迪是追不成了,只得调头往董小玉家赶。
等成子非赶到董小玉,董小玉的眼睛红肿着,显然一直在哭。不由得一惊,问:“怎么啦?”
“我哥他,他说要离开晋江。”董小玉一说,又开始哭。这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你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晋江呢?”成子非不解地问。
为了救成子非出来,董小玉答应只要柳浩有需要,她随时会帮他做。下午,柳浩带她去见一个男人,说是为了成子非继续训练,让董小玉去把那男人搞定。没想到一进包间,竟然是自己的哥哥,那种尴尬,要多羞死人就有多羞死人。
董小玉可以有各种放纵,但是她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哥哥知道这一点。
董小玉当时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董八爪一见董小玉,当场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没事似的问:“姑娘,喝点什么?”
董小玉很快就明白,哥哥不方便。两个人演了一阵戏后,董小玉不得不提柳浩的条件,要他继续教成子非。
董八爪没办法,只得告诉董小玉,他被齐老板派往缅甸接一批货,需要一段日子才回晋江。
董小玉一听就急啊,缅甸那地多混乱啊,随地都是枪杀案。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董八爪就说会有新的教练接他的位置,让她不要着急,并示意董小玉出去。
等董小玉离开包间回家后,再打哥哥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直到现在,她还是联系不上哥哥。
成子非大致听明白了董小玉一边哭一边说的情况,一想到U盘里面的内容,成子非心一沉。可他不敢告诉董小玉关于U盘里的事情,更不敢往更坏的地方想。
看来U盘的事情还真没那么简单,成子非拿到的内容应该不是武良潮给他的内容,这个U盘是掉包的,是齐老板的人还是柳浩?无论是谁,他们两个肯定是相通。
“小玉姐,你别哭啊,教练身手那么好,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成子非极力地安慰着董小玉。
“小飞,我怕,我真的好怕。”董小玉象个小姑娘一样一边哭,一边看着成子非说。他没想到董小玉还有这一面,看来,无论女人在外多强大,多张扬,内心还是脆弱的。
成子非走到了董小玉身边,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肩上,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说:“小玉姐,要哭就哭吧。但是,你不要怕,你哥不在晋江,我还在晋江呢。有人欺负你,我一定不答应。”
董小玉到底是个女人,头自然地枕在了成子非身上,可身子还在颤抖。齐老黑是个什么人,她清楚。去缅甸接货,能什么好货接,八成是枪啊,毒品之类的。接这样的货,能安全归来吗?
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啊,董小玉哪里能不怕呢?
成子非也感觉到了董小玉身体的颤抖,忍不住搂住了她,只有这样,才能给这个女人一丝安慰吧。
天地良心,这一刻,成子非真的是一种很纯洁的动机。再说了,教练这一走,只能说明一条,他和武良潮的关系被发现了。
董小玉被成子非这么一搂,整个人钻进了他的怀里,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全和安宁。她没再哭,成子非当然也不敢提任何事情,两个就这么相依相偎地坐着,都不说话时,成子非的身体又有些躁动不安。
他很些拿身体这玩意无奈,昨晚被小丫和小青笑话过,自己撸了出来。现在这么搂着一姑娘时,那玩意又不老实。他的荷尔朦怎么就这么浓烈呢?接理来说,昨晚弄出来了,今晚不应该再有想法吧?可是,他那地方就是反应得不行。
他又不敢推开董小玉,这样的时候,他能推得开吗?
“小玉姐,”成子非轻声叫着。
“嗯。”董小玉好象闭着眼睛,柔柔地嗯了一下。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成子非提议,他实在不再这么坐下去,再坐下去,他真担心自己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