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一见武良潮和林若西的样子,马上又说:“小西,我是为项目着想。董小玉的车还不到二十万,开着那个样子的车去跑项目,他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再说了,只要对项目有利,你就随他去吧。”
柳浩一副为公司操心的样子,而且他的话也确实有道理,让林若西顿时觉得自己好小家子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在成子非身上犯错误,特别是她总被成子非和别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如果不是想着成子非开着大奔在别的女人面前显摆,她也不会这么为难成子非的。
“小西,这一段就让我当你的免费司机吧。你要是不放心成子非在外不靠谱,就让小武跟着他去吧。只要那个女局长不是陷阱,他和那女人爱怎么就怎么,这码子事,你也管不了是吧?”柳浩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为林若西着想,竟然如此这般地说着。
武良潮听得不是滋味,可林若西却真的推开了车门,朝着柳浩的车走了过去。
安倩赶紧从车里走了下来,一边替林若西开车门,一边说:“林总,你慢点。”
“小武,你陪成总去柳州,你开车。”林若西说完,弯腰钻进了法拉利。
柳浩看也没看武良潮一眼,一踩油门,法拉利风一般地驶走了。
武良潮赶紧给成子非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成总,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你不是送林总上班吗?”成子非已经被董小玉接上了,他怕在路上遇到林若西,故意走的小路。
“林总被柳总接走了,林总让我陪你去柳州。”武良潮说。
成子非一怔,这是什么节奏?他赶紧说:“你在路边等着,我和董助理马上到。”成子非说完就挂了电话。
“武师傅要送我去柳州,你先去上班吧。”成子非对董小玉说。
董小玉最想听的不是这个,昨晚她可是给成子非发过信息的,可他没回复她。一大早,他又打电话让她来接他,她兴奋地奔他而来时,却发现他仿佛不记得昨天她发过信息一样。
“好的。”董小玉很有些无奈地应着。
成子非没再说话,没一会儿,董小玉看到了停在路边的大奔,她把车停了下来,武良潮从车里走了下来,一见成子非就说:“林总担心你喝酒,所以要我跟着你一起去柳州。”
“那我能去吗?”董小玉突然问。
“我自己去,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对了,武师傅这两天正好查查马浩宇的详细情况,不要回别墅,需要用车就让董助理帮你,晚上没地方去,去董助理家吧,一定不要让柳浩和林总知道你没去柳州。”成子非一边吩咐,一边示意武良潮去董小玉的车里。
武良潮一喜,赶紧往董小玉车里钻里。
成子非没看他们,径直走进了驾驶室,一溜烟地把车开走了。
董小玉看着走远的大奔的,眼泪差点又要往外掉。闷着头,把车开得飞快。
“慢点,小玉,慢点。”武良潮在后面叫着董小玉的名字说,他越说话,可她越难过。
董小玉知道成子非是故意的,他在凑合她和武良潮。
成子非确实有意凑合董小玉和武良潮,最主要是还是帮武良潮,他很清楚武良潮对自己的忠心在一点点增加,更清楚武良潮这种人一旦忠于谁,就会死心塌地。
武良潮越这样,成子非越不能让董小玉对他有非份之想。并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变了,而是他正是用人之际,他需要武良潮这种忠心的人。他宁可伤了董小玉,也不能让武良潮再误解。
成子非是越来越明白为什么总裁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因为站的角度不同。如果他是一个普通员工,在董小玉的问题上,他哪怕不喜欢,也会把董小玉收为己有。几个爱男人的女人真正被男人拒绝于门外?男人就是个下半身动物。
成子非一想到下半身动物,对水秀的想念竟又冲动起来,忍不住给她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问:“想我不?”
“开会呢。”说完,水秀把电话就挂掉了。
成子非满身的激情一如遇上冰库般,顿时无趣极了。一路闷闷不乐地把车开到了青湖村,独自去了青湖村的岛上。
成子非一上岛,竟然看到了水秀,她在打电话。
成子非完全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水秀,为了给水秀一个惊喜,趁她不防备,特意绕到了她的身后,没想到水秀的电话正在说他,她问:“成子非公开了我和他的照片?”
对方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说什么,成子非想努力听,可距离有些远,他根本听不清楚。
“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水秀又说。
“知我者,水秀也。”成子非在水秀后面突然说,吓得水秀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头一看,一脸笑容的成子非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水秀吃惊地问。
“我想你了。”成子非痞笑地说。
“正经点,你怎么来了?”水秀又问。
“我当然是为项目而来啊,怎么啦?不欢迎?”成子非问。
“你不是把我和你交往的照片卖给了那个小丫头吗?据说她又补了你十万?”水秀冷着脸望住成子非问。
“你刚才不是告诉人家,我不是那样的人吗?怎么一转身就不承认了?”成子非仍然一脸的笑容,仿佛水秀真的相信他一样。
“可是,”水秀刚一张嘴,成子非却把她扯到了一个僻静地,想也没想地封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一边敲着水秀的嘴,一边卖力地攻击她。
水秀没想到成子非这么胆大包天,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被人瞧见了,影响很不好的。
水秀用力推成子非,可是推不动。
成子非就这德性,越是不让他干的事,他越上瘾。再说了,这种事,本来越是偷,越有激情,也越有冲劲。水秀越不让他亲,他倒越是亲得有滋不味,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手也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水秀一下子急了,用高跟鞋重重地踩了成子非一脚,痛得成子非立马松开了水秀,怪模怪样地看住水秀说:“你原来一直都不相信我啊,我也太自作多情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