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韧的身躯,惊人的弹跳力,以及鳞片铁拳的连番轰击。我的攻势可谓是随心所欲无穷无尽啊,你居然在发抖呢,是害怕了吗?其实我刚刚并没有认真起来哦,所以你也不用太害怕,因为接下来我才会真正的使出全力,到时候你就安心的等待死亡就好了。”
听着玉壶的自我炫耀,时透无一郎选择了长时间的沉默,许久之后,他的脸上破天荒的浮现出了笑容,并且说道:“就算再悍猛的攻击,只要打不中目标就毫无意义吧?就凭你现在,说实话,我真的不需要把你放在眼里,我听说上弦之叁在无限列车的时候以一己之力对战两名柱都不落下风,甚至还差点杀死了一位柱。”
“和上弦之叁比起来,你可真是弱的不行啊,也对,你的数字仅仅只是上弦之伍而已,实力是绝对没有上弦之叁的强的,可你们这实力相差也太大了吧?居然在面对我一个柱的时候都无法取得上风,真是丢人啊。”
闻言,玉壶的额头上顿时有着青筋暴起,他很不服气,但他又不得不服,上弦之叁猗窝座的实力如何,同样身为上弦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上弦,总共有六只鬼,其中后三个鬼的实力相差其实并没有那么大,虽然他是上弦之伍,但他的能力却是在后三只上弦中最差劲的。
上弦之陆堕姬和妓夫太郎,他们兄妹二人需要同时将其斩首才能够杀死,如果只是斩首其中一人的话是不会死掉的,而且光是妓夫太郎的实力,就已经无限接近于身为上弦之伍的他了,甚至于妓夫太郎的实力都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认可。
这还是不算上堕姬的前提下,如果算上堕姬,再加上他们即便被斩首一人也不会死掉的特性,他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兄妹二人。
上弦之肆半天狗,他就不用说了,光是数字来看,实力就已经超过了身为上弦之伍的他,而且和上弦之陆一样,即便是被斩首,半天狗也不会死掉,必须将他的真身“怯”斩首,方才可以将其彻底杀死。
不过,说虽然是这么简单,半天狗除去本体“怯”之外,还拥有“喜,怒,哀,乐”四个能力各不相同的分身。
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只是这四个分身的话,玉壶倒是还可以对付,关键就是,一旦半天狗的这四个分身合体成为第五个分身“憎珀天”,到时候实力大大增幅的憎珀天,就算是玉壶都对付不了。
除了上弦之陆和上弦之肆意外,前面三个上弦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从上弦之叁开始,上弦鬼的实力就出现了质变一般的提升。
上弦之叁猗窝座,使用斗气近身格斗的他,一拳就能够将自己的脑袋给打爆,而且自己还不一定能够碰得到他。
上弦之贰童,使用冰毒血鬼术的他,其毒素甚至能够让上弦鬼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上弦之壹黑死牟,那就更不用说了,即便是性格十分傲气的猗窝座都对其十分的忌惮,先前无限城上弦鬼聚集的时候,黑死牟砍掉了猗窝座的一只手臂,但是猗窝座也仅仅只是敢对其说出“我一定会杀掉你的”这样的即便是他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能够做得到的话。
所以一连串的讲解下来,所有上弦鬼里面,似乎就是自己没有任何的特色,如今更是被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给压着打,虽然少年是鬼杀对的柱,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被其他上弦给笑话,尤其是半天狗和猗窝座。
一想到二人那冷嘲热讽的嘴脸,玉壶的心里就气得直咬牙,所以他势必要将时透无一郎杀死。
想着,他的身影已经冲向了时透无一郎。
“感受一下我认真起来之后的英姿吧!”
说着,玉壶以极高的速度反复跳跃,利用光滑的鳞片令自身的行动轨迹难以被预测,同时趁势向时透无一郎发动进攻。
“血鬼术·阵杀鱼鳞!”
凌厉的攻击不停的轰向时透无一郎,时透无一郎挥舞着日轮刀进行抵御,但很显然,他的抵御显得十分吃力。
“怎么样?我这颠覆常理的动作,”察觉到了时透无一郎的抵御十分艰难,玉壶冷笑道,“这身鳞片让我随心所欲,根本无法预测,我最喜欢忤逆这世间的常理了,接下来,我该如何将你给收拾掉呢?就拧掉你那丑陋的脑袋,换上一条美丽的鱼头吧。”
说话的同时,玉壶找到了时透无一郎抵御时的一个破绽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结束了!”
一拳轰出,玉壶正准备将时透无一郎的脑袋给打掉,但是在击中了时透无一郎之后,玉壶才发现,在他面前的时透无一郎不过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已。
“霞之呼吸·柒之型·胧!”
时透无一郎的影子被玉壶给打掉,顿时在原地产生了一团白雾。
“消失了,”突然,他注意到,时透无一郎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后大树的跟前,“不对,找到你了!”
一拳对着时透无一郎轰出,但是在打中之后,他方才发现,那同样只是时透无一郎的一个影子。
然后,时透无一郎又出现在了玉壶的身后,玉壶再次对其一拳轰出,但那还只是时透无一郎的影子。
就这样,玉壶反反复复,打掉了时透无一郎足足有十多位影子,在这之后,他方才发现,那些影子消失后产生的白雾,居然逐渐形成浓雾将他给困在了其中。
正疑惑着,时透无一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我说你!”朝着身后一拳轰出,结果那同样只是时透无一郎的影子。
突然,浓雾当中,时透无一郎的声音传了出来:“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使出全力的人只有你呢?”
话音落,浓雾当中出现了一把锋利的日轮刀直指他的脖子。
玉壶正要躲避,但是已经晚了,在他的身体动弹之前,那把日轮刀就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
剑芒闪过,玉壶的脖子突然在下一秒和身体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