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之后的计划,张文自然不会现在这么和盘托出的。
所以笑了笑之后,县令自然也就不再多嘴。
而后,他自然是不再瞎说话,而是老老实实的和寒山先生在这里谈起了他们之后怎么经营本县。
他们的计划依然明面上是县令掌控本县,而张家则暗地里吞并其他几大家族慢慢发展。
至于之后的计划,寒山倒是透了些底,那就是岷江郡很快就可以姓张了。
听到这话之后,县令更是心中后怕。
也就是他现在投靠的果断,要不然等到张家就整个郡都收归麾下的时候,他恐怕就要被收拾了。
从县尊的府中出来,寒山先生看着站在一边的张文,也是长长一稽首。
张文护送他这一路,他都是知道的。
如今县尊这里拿下,那么整个岷山县也可以说算是被彻底的收入囊中了。
布谷~布谷~
岷山县城里的一处安静的民宅里,忽然响起了一声的鸟叫。
随后,民宅的门偷偷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从里面露出了半个眼睛。
“三山五岳两条江。”
“四海六湖三道岭。”
“今天天气不错。”
“就是南海刮风了。”
门外的人两人对了两句口号,随后轻轻的将房门打开。
来客进入院子里之后,径直将一块身份牌递了过去。
“参见指挥使大人。”
开门的人看到这令牌,立刻举着身份牌跪地见礼。
“好了,起来吧,其他人都到了吧?我们需要赶紧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指挥使点点头,从他的手里结果令牌,径自往房间里走去。
两人走进房间之后,并没有在客厅里坐下,而是径自都到了内室里。
房主掀开了自己床上的铺盖,在其上摸索了一番,直接将床板整个掀开。
而在这床板之下,却是一条向下的阶梯。
朝着指挥使点点头,这房主直接举着油灯率先走了下去。
而指挥使则是跟在他的身后,确定楼梯里的灯光没有任何的异常摇晃之后,才跟着走下去。
床板跟着合并,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之中。
房间之下的通道足有几十米之长,那个房主在前方持着油灯开路,而指挥使则是沉默着跟在其后,两人曲曲折折,在一扇门之前停下。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响起,房门打开,两人走入其中。
这间密室位于地下,却也足够宽敞,房间的四面墙壁之上都有一扇门。
“好了,都起来吧。”
现在房间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这群人一见到指挥使进来,立刻跪下见礼。
“各位都来了啊,很好,大家一个都没有缺。”
指挥使认识房间里的所有人,所以在看到之后,立刻欣慰的点点头,自己则是朝着上座走去。
一群人一直等他坐下之后,才陆续站了起来。
“现在说说你们各自的情况吧。”
指挥使看着在座的所有人,笑着问道。
“回禀大人,我的两个属下,如今已经混入了张家工坊里的冶炼工坊,他们一个人在那里负责装卸煤炭,一个负责在那里调整炉温。”
指挥使左手边第一个人立刻开口说道。
“很好,张家的冶炼炉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我们的人能在那里,时间久了自然就能打听到他们那里的所有秘密。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这个冶炼金铁的大杀器在我们的地盘上重新生产出来了。”
听到属下的回报,指挥使满意的点点头。
“回禀大人,属下正在和白鱼村负责照顾罪王妃的几个丫鬟建立了交情,相信很快就可以接近罪王妃了。”
“很好,注意隐蔽不要被发现。”
听到这个,指挥使满意的点点头。
“回禀大人,属下的探子在城里探听到,这段时间,县城的城防兵丁的调动有些频繁,尤其是其中的几个营头都无故消失了。”
又一个属下开口说道。
“什么?城防营的几个营头消失了?”
指挥使本来轻松的神色,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耷拉了下来。
城防营可是一县的防御力量了,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恩且,属下发现,这新招募的城防营的士兵数量,已经超过了一个县城应该有的极限了。”
属下再次出声说了一下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岷山县县令正在超标的私蓄兵马?”
听到属下的话,指挥使也是一阵的吃惊。
“起码多了三个营。”
这个属下开口说道。
“里面有我们的人吗?”
指挥使直接开口问道。
“有,但是他进去到现在都还没有传递出什么重要的消息。”
“嗯,那继续跟着,一有消息,一定要立刻禀报,最好能够将他们的营头发展成我们的人!”
指挥使点点头,作了指示。
“大人,张家在本地的势力和威望非同小可,我们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这时候,一个属下开口说道。
“哼!张家的势力不过是建立在了他们的那个在龙虎山的孙子罢了。若不是因为这个,这岷山县的几大家族会想要依附于他们吗?”
听到这个,指挥使直接开口说道。
“他们看重的是张家的潜力和张家的势力,等到朝廷一纸诏令,将张家打成乱臣贼党,亲王余孽,我看这些趋炎附势的家族们,谁敢帮助他们。”
指挥使冷着脸开口说道,显然并不将属下们的提醒放在心上。
“大人英明。”
“大人洞见万里,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
而这群属下们见此,立刻转移话题,开口马屁不断。
包括那个刚刚提醒他的属下,也是跟着一阵的马屁。
而听到这些话,这个指挥使刚刚还冷着的脸色,此时才好了许多。
“想办法接近罪亲王的那两个孩子,需要的时候,将这药丸给他们服下去。 ”
等到马屁拍完了,指挥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大人,这是?”
接近王妃的属下,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两枚根本无药可解的慢性毒药罢了。
张家的人不是一直自诩良善有情吗?
我看看他是看着两个孩子慢慢死亡,还是将他们交到我们的手里。”
指挥使的笑容越发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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