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张文放开禁制,两个人立刻趴在地上一阵的干呕。
虽然这弹丸入口即化,两人也知道呕吐无济于事,将是两人还是趴在那里拼命的呕吐,这是他们曾经是一名普通人类的一些残留的证明。
两人拼命的 咳嗽、干呕,一直到张文不耐烦为止。
“你……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
两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文。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以他们合体期的实力,居然明明看到药丸入腹,却感觉不到药丸在身体里的状态。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别怕,这其实是一枚嗜神蛊的子体,天性好以人的神识、元婴、灵魂、精神为食,进入人体之后就会和人融为一体,一直到它将一个人的内在彻底吞噬干净,他才会从虚无重新变回有形之物,去寻找下一个宿主。
而这个吞噬的时间,则视宿主的精神状态而定。
如果是你们两个的这种程度,我想它起码可以吃半年。
这也是很丰盛的食物了。”
张文笑着说道。
“别开玩笑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蛊虫?
你是在忽悠我吧?”
书生一脸怀疑的看着张文,对于他所说的那个恐怕的虫子,却半信半疑,根本不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可怕的虫子。
“没错,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如此可怕的蛊虫,我们是合体期修炼者,根本不惧怕你的谎言!”
女人也在一边,脸色苍白,说话有些色厉内荏的威胁感。
“没错,你们说的很对,我确实是在撒谎,根本没有什么嗜神蛊,这都是我编的谎言,那只是一枚正好入口即化,而且和提起的人也无法察觉到其所在的普通糖丸罢了。
我的真正目的是恐吓你们,让你们去给我召集各个洞天的人去我那里。”
张文摊开手,开诚布公的开口说道。
“你……人与人之间那最基本的信任呢?”
女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文,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你到底哪个说的是真的啊。
“所以呢?我说了实话,你也不肯相信?这到底是谁没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张文笑着转身前行不再搭理两人。
“记住,你们只有半年的时间,我相信你们能够找到足够的洞天的使者的。到时候如果你们没有准备好……那就只能祝你们好运了。”
张文逐渐远去,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两人的耳边。
“两位,记住,不要总是这么暴力,如果你们再因为这种争斗而破坏人间,那就不要怪再有其他人去除魔卫道了。”
张文的身形消失在天边。
“……哼!”
女人看着张文消失的方向,再回头看看书生,冷哼一声自己朝着远处飞走。
“可恶的臭女人,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可能会被人这么控制!”
书生看着远去的女人,不死心的干脆打坐重新探查自己身体里的没一分一寸。
但是三番五次的搜索,一直到日暮西山,他也没有在身体里发现任何一点的异常。
相信或者不信。
两者选其一,书生立刻就知道现在必须做出的选择了。
那自然是选择最稳妥的选项,去召集人啊。
还有纠结吗?
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明月,书生站起来,化为一道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杀!!”
“杀了他们!”
“拼了!!”
“投降,我投降!”
“投降不杀!”
“饶命啊!”
“啊!”
两方的军队在荒野里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而张文就盘坐在这战场的上空,冷漠的注视着这场冷兵器的战争。
在新生军里待的时间久了,让他总是忽略,这个世界的战争的主要方式,依然是凶残的白刃战。
依然是以大规模列队短兵交接作为主要作战的方式。
所以在张文听到这里发生了战斗的时候,他还专门的抽出时间往这里来了一趟。
不是为了看热闹,他还没有看这种血腥战争的变态癖好,他只是来看看这里的战斗双方都是哪里,如果是友方的话,也好帮忙照顾一下。
到了这里,张文才注意到,战斗的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方是割据一方的门阀,一方是拥兵自重的将领,两方都在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拼命。
对于这种人,张文的想法就是,听多来几次,他们死光了,就省事了。
别说什么小兵是无辜的。
他们可能是无辜的,但是从他们举起刀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和他们的首领是一体的了。
所以张文根本不在乎他们是不是无辜的,他只在乎他们死不死。
地面之上的厮杀明显已经打出了火气。
两方的人马仿佛是陷入了魔怔一般,除了极个别的会逃跑或者装死投降之外,其他的各路人马几乎都仿佛疯了一般的对着对面的人拼命厮杀!
看着这两方疯狂厮杀的人马,张文感受着他们之中的那意识。
两方的损失都已经超过了一半,但是他们的士气却并没有降低分毫,甚至他们的士气还因为战场的血腥而逐渐的变得高昂起来。
仿佛两方的人马都是天生的战斗民族,越遇见血腥越兴奋似的。
但是……
别闹了,哪里有什么嗜血的战斗民族啊,那都是对胜利者的吹捧。
眼前两方厮杀的都是普通的士兵,他们虽然是军队,但是说他们个个嗜血,那根本就不可能。
那么到底是什么在支持着,让这两方的士兵们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药物?
还是**的手段?
现场的冲天血气和煞气已经将所有的能量波动掩盖,张文一时间也无法察觉到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所以他就干脆的站在空中静静的看着底下的战争。
反正他们早晚都有结束的那一刻,到时候,一切也就清楚了。
两方加起来十几万的兵马,就这么疯狂的拼杀到了一兵一卒。
噗!
一个胸膛上的皮甲被斩断,露出一个血腥口子的士兵,狼狈的用手里刀刃仿佛破锯一般的兵器,用力捅进对面那个和他一样重伤的敌军的胸膛里。
“我胜利了!”
这士兵大喊一声,随后也跪在地上直接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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