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青打发了许远后,拿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谢老,您交代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不过有一个意外收获。如今华云公司是我许家的了!”
许彦青打的电话正是给谢源的。
谢源自上任后就指定了一些列复仇的计划,出去若云集团,徐天亦,这辆因素,温氏集团也在谢源的计划中,他的野心是想收服整个临安的商场,找回之前苏杭商会的地位。
许彦青和罗少奎是分别的两个行动,只是谢源没有想到罗少奎居然会失手,而且还失手的那么快。
更没想到的是,许彦青去办的这件事还会遇到徐天亦这个变故,也是徐天亦自己运气不好,居然惹上了省城许家才给了许彦青这个机会。
华云公司和温氏集团对比起来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前途却比温氏集团好多了。
谢源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失望,反而更好高心了一些。
温安然和是徐天亦的妻子,没有了公司,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谢源非常高兴,“这件事做的不错。温氏集团那边你在努力一下若是能成功最好。华云公司就当做给你们的奖励吧,好好干。”
“谢老,今天我们许家能得到华云公司多亏了谢老的指点,我决定以后华云公司每年百分之四十的收益都上交给苏杭商会。华云公司唯苏杭商会马首是瞻!”
谢源一听许彦青这么的上道,内心更加的高兴了。
“不错不错,你放心,只要你为我好好办事,以后是不会亏待许家的。”
许彦青又小心的奉承了几句话才挂断了电话。
省城许家很厉害,厉害到可以在一省之内,只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临安许家却不行。
为了发展,许彦青投靠了苏杭商会,谢源得知他和温家的关系后就给了他这么个任务让他去做了。
谢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坦极了,就连昨晚上被徐天亦闹出的那一出闷气都散了不少。
温安然没了公司,在想到许嵩那边应该是不会放过徐天亦的,哼!徐天亦在神气又如何,过了今天,看他们还能怎么办!
若是徐天亦侥幸不死,他之后也有办法能弄死他。
不过不是现在,要等过了明天再说。
明天就是苏杭总兵上任的仪式了,这件大事苏杭各地方筹备了许久,明天不仅能看到新总兵,还有天神将军,和白绥辞,方松山两大神医,还有其他各界的大佬!
苏杭商会有几个名额,风景平三人落网后,这些名额就到了他们新一届理事的手中,谢源自然也有一张。
明天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若是能讨好这位新总兵,苏杭商会在未来的几年之内都不用愁了。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还有江昭臣。
江家这些天真的是下了血本调教江思思,江昭臣和江辎重都觉得这一次一定能行,现在唯一还有问题的,就是如何才能让张清月对江思思一见钟情呢。
江辎重眼珠一转,“爸,我记得负责操办仪式傅龙翔曾经欠我们家一个人情。到时候让他牵个线,也不用牵线,就找一个时机,透露一下张清月的行动路线,然后让思思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到时候还怕张清月不上钩吗?”
江昭臣考虑的说道:“这样是否会惹怒那一位,透露那一位的行踪可是犯法的,傅龙翔估计也不愿意透露吧。”
江辎重自信的说道:“只要我们不说谁能知道。而且只是透露一下行踪,又不要他做什么。到时候等那一位看上了思思成了好事,傅龙翔自然没事。最坏的打算便是没有看上,只要思思一口咬定自己走错了地方,难道那一位还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就算要计较也要看看我江家的面子吧。”
江昭臣最后拍板,“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这可是他们江家的大好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一试。
随后找到了傅龙翔的联系方式,江昭臣亲自打电话和他说了这件事。
傅龙翔听了果然不愿意,十分的为难。
江昭臣道:“我不用你做什么,只有这一件事,帮过之后你欠我江家的恩情就一笔勾销了!”
傅龙翔闻言,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却摇头苦笑一声,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了。
当初他还是一个小兵的时候外出执行任务不幸受伤,是当初路过的江昭臣救了他一命,还帮他找到了线索完成了任务。
那个时候傅龙翔就许诺将来可以答应一件江家不违反他道德的任何事。
那时候的傅龙翔还是一个小兵,江昭臣也没有在意。
可谁能知道,几年后的傅龙翔能坐上苏杭军区三把手的位置呢,手底下几万士兵。
曾经毫不在意这个承诺的江昭臣重视了起来,他重视这个承诺,想要用在家族兴亡之上的时候再用。
以傅龙翔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江家有难,他求助,最起码可以保留一线生机。
但是现在,这个恩情要用掉了,因为江家要去赌一把大的。
江昭臣虽然没有明说要张清月的行动路线做什么,但是傅龙翔也猜到了。
江家那小女儿说长相,的确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
只不过以傅龙翔对那位新上任的总兵了解来看,江家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傅龙翔有心提醒,但是又怕江家不领情,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坏他们的好事,到时候如果真的不成,反而会怪上自己,到不如不说的好。
傅龙翔内心感到一些负担,不过又安慰自己,反正张清月的行动路线都是规划好的,也不是只有自己知道,哪怕之后暴露了,自己也不一定会暴露,
而那压在他心头的那个恩情却可以消除了,所以他最后才会决定答应江昭臣。
白天才刚离开温家的温安然和徐天亦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又被叫了回去。
“回来啦,都去洗手吃饭吧。”
白玉芝看到两人后招呼道。
温安然和徐天亦皆一愣,但都听话的去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