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巴隆目的想连伦多也纳为妾,殊不知伦多其实是男孩子;但伦多早已经情绪无法克制,很顺口回答。
“好!我跟你赌!”
“伦多!这是我的事情,妳不用……”嘉娜想阻止这无聊的赌约。
但被伦多话给掩盖。
“这关系嘉娜姊妳跟布特哥的幸福,说什么我也要赌!”
“伦多妳……”
“哈哈!我开始期待跟布特决斗。”条件成立,巴隆转身要离开嘉娜的房间;他走到门前时,突然对伦多放下狠话。
“刚刚那掌,等妳赌输后,我会双倍要回来的。”
巴隆就这样狂笑关上门离开了,房内的嘉娜不知该如何收拾,伦多则是恨不得自己击倒这风流的家伙。
“伦多,妳闯了一个大祸了。”嘉娜叹息道。
“哼!是那家伙太讨人厌了。”
“妳真的要布特跟巴隆决斗?”嘉娜问。
“当然!我想布特哥也跟我一样想痛扁那家伙。”
“如果行的话,妳叫布特不要跟他决斗好吗?”
“为什么?那我不就要直接做他的仆人?”伦多吼道。
“妳趁今天赶快离开卡德内德吧,我不希望妳因为我的缘故……”
“我不会走!布特哥也不会选择逃避!嘉娜姊,妳就等着看吧。”伦多不在多说,也紧接着巴隆离开了嘉娜的房间。
“伦多!伦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布特在伦多前去公主那之后,便一个人不知该做什么,一如往昔般无所事事坐在床上发愣;伦多也去满久的一段时间,于是他开始搜搜伦多的背包与看看他的两把剑。
“背包里面都是衣服而已。”从伦多背包里面只找出一些伦多他出门旅行的衣物;放回背包内后,对于他的两把剑,让布特眼睛一亮,不断赞扬着。
“这两把剑……是不错的剑。”
左右手各拿一把,布特开始双手挥动两把名剑;但没多久,神谕与银剑的重量让布特手使不上力,掉落在地上。
“好重……”在自己的握剑后感受到迟钝的身体机能,布特不禁说。
“原来过去曾能轻松挥舞的东西现在是如此沉重……”
把剑拾起来放置在墙角后,布特发现桌上还有本谜样的书册;好奇地拿起坐在床上观看,翻了一页又一页,都还是空白的,就像未写的日记本一样。
“旅行日记吗?怎么一页都没写?”
布特由中间页数翻回第一页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第一页。
“我的名字……”正当自己还再猜测这有何用意的时候,伦多怒气冲冲撞开门进来。
“可恶!”他吼叫道。
“你在生什么气?”布特问道。
伦多先是没说话,把自己满腹的怒火发泄在布特床旁的墙壁上,用着双拳猛烈击打石壁,顿时房间摇晃不已,天花板好似要垮下来的样子;而伦多嘴巴上还不段吼叫着。
“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你说的那家伙是谁啊?”
伦多停下击打的双手,双手叉腰地回答道。
“叫巴隆的家伙。”
“是巴隆啊。”
“那家伙到底是谁啊?怎么对嘉娜姊这么无理?”
“嘉娜姊?”先没管到伦多问了什么,布特只听见他说出了奇怪的字眼。
“我叫你布特哥,叫嘉娜公主当然要叫姊姊啊!”没等布特有反应,伦多凑近布特身边,追问。
“别管那个。那叫巴隆的家伙到底跟公主是什么关系?”
“公主的未婚夫。国王才一个月前把公主说要许配给他。”从布特口中更证实了巴隆的确与公主有婚约了,却也使伦多更不甘心。
“那家伙哪能跟布特哥比啊!”
“你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啊?”布特完全搞不清楚伦多在说什么。于是伦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布特。
“你真帮我捅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布特哥,你去把他打个不成人形就好了啊!”伦多指着布特,命令道。
“我知道的,听过布特哥的过往,你以前曾经是第二师团的团长,如果你肯定很厉害才对。至少比那个人要厉害,对吧。”
“那也是以前的事情。”布特躺回床上,背对着伦多道。
“你不去把他打的不成人形,我就先把你打个不成人形!”伦多抓起墙角自己的银剑,高举它,用恐吓的口吻道。
“这并不关我什么事情吧?”
“关我的事情啊!我可是用我的人生去跟他打赌捏!”
“唔……”布特这时候弯起身子,盘腿而坐在床上;想了想主意后,叹口气道。
“你就如公主说的吧!今天赶快离开这里,然后我明天去向他道歉就好了。”
“你干麻那么怕跟他决斗啦!”伦多生气地把剑甩在地上。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个罪人。我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与勇气再举起剑面对王室的人……”布特踌躇了一会,便道。
“更何况这涉及公主的婚嫁。”
“我不是说过公主真正喜欢的是你啊!”伦多大吼。
“公主配给王室贵族是最好的选择。”布特的别扭跟胆怯让伦多抓起他的衣领,摇了他两下。
“你不也是王室贵族吗?公主嫁给你不也一样?”
“我已经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这没斗志跟自信的回答进入伦多的耳中,心情比之前进来这房间还要不愉快,猛烈地又摇了布特的身体,想摇醒他。
“你怎么会这样?布特哥,七年前的你不是个以身为王族一脉感到光荣的人吗?”
“我身为王族的责任与荣耀早在背负罪名就已经遗忘了……”这句话刺穿原本很崇拜布特人格的伦多,脸色铁青,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狠狠赏在布特了右脸颊,力道之重,掌印深深贴在他的脸上。
“我讨厌一个风流、狂傲、自大的人……”这话伦多说的很轻,但突然语气加重地吼叫起来。
“但我更讨厌一个因为无所谓的过去而失去志气的人!”
伦多拿起背包,走出这房间,并很用力的关上门;坐在楼梯口并贴靠着一侧墙壁,紧闭眼睛,嘴巴还讲了一些话语。
“你既然口口说自己是罪人,那就死算了啦!嘉娜姊哪会喜欢你这种人!”
虽然隔着一扇门,但伦多说的话,布特还是可以听到一点;他表情也落寞起来,他也开始闭紧双眼,想起七年前的从头至尾,当时他的确是以身为王族一员而感到骄傲,也拼命保卫过卡德内德王室;当时他的确没有因为叛变对象是父亲就收手或放纵,他为了只是国家。
但现在呢……
只因为背负那无所谓的罪名而搞到现在这副堕落的模样,也让自己觉得可笑;他知道和公主的感情一事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让公主欣赏的他,七年前那意气风发、气宇不凡的姿态,还身有王族荣耀的他。
“我还能回到过去的自己吗?”藏在内心的疑问说不出。
“伦多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布特把手上拿着的神谕封册丢放在桌上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一整晚望着天花板未入眠。
布特的地下房间内,伦多沉睡在肮脏不堪的木制床上;左右翻动着,看似不好睡的样,最后他终于醒了过来。
他动动脖子,左手摸着头侧,然后伸了懒腰。
“我怎么会睡在布特哥的床上?”
他记得昨晚他因为跟布特吵了口嘴,赌气在房门外睡觉,但早上起来却是在布特的木床上醒来;他在这小房间内也找不到布特的影子,心想必是出门去了。
伦多心头上还是没忘记布特那副蠢样,也决定趁早离开这地方,以免真的要做了巴隆的女仆;他赶紧收拾行李,查看背包的衣物之后,看看自己还穿着一身性感的女仆装,冷汗直流起来,马上换下;然后挑选了一件黑色的长裤以及配上白衬衫着装后,再穿上了黑色的长大衣。
换装完毕,伦多看着手里的女仆装,觉得恶心想吐,随手丢弃在布特房间;他背起背包,拿起在桌上的神谕封册,正当要再把两把属于自己的剑佩带身上时,才发现有一把失窃了。
“神谕!神谕不见了!”伦多慌张起来,艾·T·T委托给自己的神谕居然弄丢了;他四处找寻会不会是被放在这房间某地方,也翻开滥桌子的柜子,里面也只有灰尘而已。
他仔细回想,昨晚剑明明还放在这房间里的啊。
“难道是……布特哥?”猛然想起布特并不在房内,那被他拿走的可能性应该有八成;于是急忙要跑出房间找寻他的下落,手要开门的同时,门自动开启了。
卡德内德北岸,栅栏围住的区域乃是军营重地,里中只有身为王族的将领及平民士兵;今日清晨,所有刚睡醒的士兵及将领都看着战斗训练校场中的一名男子,讶异的神情遮盖住一脸的睡意。
那名男子在这军营内,设置许多木头人的训练校场里,持着把相当光彩夺目的宝剑挥斩着木头,但都只是划上浅浅的剑痕在上面而已,无法将木头斩断。
并非剑不锋利,也不是木头如钢铁之坚硬;虽然此校场的木头人之木头材质比一般建筑上所用的木材还要厚实,但也不至于让剑斩不断;因此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名男子握剑力道不足,斩击速度不快所导致。
男子虽穿有铠甲,不过以一般的士兵而言,那铠甲的重量也不至于影响自己的行动不便;可是那男子却显得摇摇晃晃,站力不稳样,简直比刚入军营的士兵还要没用。
连挥数剑之后,那男子气喘不止;他咬紧牙根,口里唸出一招剑式。
“喝!喝!皇家剑.十字斩据。”这招剑术没啥特别,只是以极快的速度横劈、正砍,让人误以为是十字斩,但却是两段攻击的招式,而且可配合着术法的破坏力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