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云帆询问,他就知无不言道:“我们这一次任务,就是潜入西南地,偷取前任圣尊的遗物。”
“那是四面佛的一件降世法器,是一个铜炉模样的东西,传闻里面封印着一种致命的病毒,非常的可怕。一旦病毒释放出来,会造成一场劫难。”
又是四面佛!
杨云帆已经意识到,这个事情的背后,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
曼国人在找四面佛的降世法器,樱花国人也在找。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看目前的情况,这些樱花国雇佣兵恐怕是不知道什么具体内容的。多问也没什么用。
想到这里,杨云帆沉声道:“你说的那个扎布喇嘛,现在人在哪里?”
见那个樱花国雇佣兵犹犹豫豫,杨云帆声音逐渐发冷,道:“金太郎,你还饿不饿?”
“咕咕……”
莽牯蛤蟆的绿色眼珠,顿时开始发光的看着那个樱花国雇佣兵。
那个樱花国雇佣兵顿时脸色一变,忙道:“不,不,别让它过来!扎布大师刚才说去方便一下,结果一转眼就没影了。估计他也不相信我们,所以独自逃跑了!”
“跑了?操!你他妈不早说!我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看着这群废物雇佣兵,杨云帆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这些废物,连一个喇嘛都看不住!还说那个喇嘛是独自逃跑?这里可是野人山,一万人进来,都不一定能有几个人跑出去。
那个扎布喇嘛一定是有另外的人接应。
而且,根据杨云帆以前得到的有关四面佛的一些信息,这些接应的人,他心中也猜到了一点。
“金太郎……”
杨云帆对着那个莽牯蛤蟆一挥手,退后几步,冷冷的看着那群雇佣兵,像是在看死人。
见到那个青红色的蛤蟆又过来了,那个樱花国雇佣兵真是欲哭无泪,忙道:“不,不要让它过来!扎布跑了,但是【造化铜炉】还在我们
手里。。只要你不杀我们,我们可以交出这个造化铜炉。。”杨云帆一听这话,挥了挥手。
几个树人忙上前,开始翻动那些樱花国雇佣兵的包裹,很快,在其中一个行队包裹里面,找到了一个木盒子、
杨云帆示意树人先住手,不要乱动,以免这木盒里面是炸弹,或者什么生化病毒。刚才那个樱花国雇佣兵可能在某个地方故意遗漏,等他
自己去打开这铜炉,要是里面有生化病毒,杨云帆可不保证自己一定能扛得住。
还是安全第一,等他走远了一点再说。
等杨云帆走到数十米外,确定这个距离就算是超级炸药,除非是炸弹,否则应该足够他逃命了。他才命令树人:“打开他!”
“咔嚓!”
树人将盒子放在地上,然后慢慢的打开。
没有什么异象发生,杨云帆远远的看到盒子里面是一个类似香炉一样的紫金色铜炉,上面有一个陈旧的佛像,杨云帆认出来,这是大东南修真联盟教义之中的创造之神,婆罗贺摩天,也就是俗称的“四面佛”。
等了大概十分钟,杨云帆见那些樱花国人没有什么异常,放下心来。只要不是超级生化病毒,以他如今的修为就不怕。
将这造化铜炉收拾好,放进木盒,杨云帆这一趟任务差不多就结束了!
不过,任务结束了,这些鬼子雇佣兵的命也就不用留下来了。
“咔嚓!”
杨云帆拉了一下枪栓,子弹上膛,他对准地上的樱花国雇佣兵,那些雇佣兵并没有愤怒或者恐惧,反而有些解脱的味道。死亡并不可怕,作为雇佣兵,他们早已经看透。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
但是,像刚才那样,被一只怪虫蛤蟆活生生的吃掉内脏这种死法,就算是再视死如归的人,恐怕也不能接受。
对比起来,死在枪下,更是一种解脱。
“砰!砰!砰!砰!砰!砰!”
寂静的原始丛林之中,响起了六声震天的枪响。每个樱花国雇佣兵的心脏上,都被杨云帆用狙击枪爆开了一个大洞。他们没有感觉太多的痛苦,瞬间就死亡了。
杀死这些雇佣兵之后,杨云帆手指的灵气激射出来,化成一把利刃,把他们的脑袋全切割下来,然后装进了一个大的行队包里面,然后再次用仅剩下的灵气,召唤出了两只傀儡树人。
一只树人让它化为坐骑,驮着杨云帆在丛林里面赶路,另外一只树人则是背着拿一大包鬼子脑袋。那血糊糊的脑袋,杨云帆可不愿意自己提,眼下有了这么实用的树人傀儡技能,他也不会浪费。
有了树人坐骑,回去的路途显然方便多了,对比来的时候花了差不多十几个小时,回去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
再次回到景芳村外面的那个边防小哨所,杨云帆看到,哨所外面已经有一队边防巡逻大队在外面戒严了。
领头的中尉队长,正满头是汗的拿着通话器在向上面报告。一队华夏山地特种兵在这里,全队覆没,事情大条了!
“你是什么人?背上是什么东西?站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在外围警戒的士兵,看到一个年轻人背着一个大包裹,正朝着哨所走来。而且,他背后的包裹里面,还渗出了血水,染红了他的后背,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握紧了手里的步枪。
“说你呢!站住,别过来!”
“咔嚓!”
小战士不由紧张的拉了一下枪栓,这里刚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又有一个来历可疑的人接近,让他不得不紧张。
杨云帆停下脚步,没说话,而是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本红色的小本子,直接扔给那个小战士。
那个小战士没敢动,示意一起的同伴过去拿。
同伴捡起来看了一眼,浑身顿时一震,他撞了一下那小战士,小声嘀咕道:“柱子,你看……”
硕大的三个红字,写着“工作证”,翻开之后,他们俩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都落在最下面的“职位”位置,上面赫然写着: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