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啊,各门各派皆有自己独特的修行法门,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宁妃轩狐疑道。
孟然却是神色肃穆的摇头道:“非也。大道至简,修行一道万变不离其宗,法门只是形式,但凡窥得仙道奥妙,便是无法亦可修行,所谓立地成仙便是如此。”
“不是立地成佛吗?你怎么给人家乱改啊。”宁妃轩不满道。
“佛只是仙道之一,立地成佛只不过是佛域那帮人美其名曰罢了。”孟然不屑道。
“佛是佛道是道,佛道又岂可同语?你这歪理邪说,切不可在密宗大师面前提及,否则密宗定不饶你。”
宁妃轩冷冷斥责道。
在她看来,孟然所言非但毫无依据,更是诛心之言。佛门怎么可能成了道之一?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大道本就如此。”
孟然越说越玄乎,宁妃轩都感觉旁边这个少年跟个神棍似的。
“喂,你到底出自哪个隐世宗门?我还从未听说华夏有你这般年轻的法武双修的武道宗师。”
“无门。”
“你!”宁妃轩为之气结。
“你先告诉我太一门的修炼法门到底有何不同之处。”孟然开口道。
宁妃轩冷哼一声,缓缓说道:
“太一门乃是我华国的一个妖邪门派,门主祁太一据说不知从哪得到一部修炼功法,阴狠毒辣,以吸纳武者内力来进行修炼,短短不过二十载,便成就了修法真人神通,威震数省。”
“当年被他杀害用来练功的武者,不计其数。我们部门曾经派出数十位顶尖高手围杀他,非但被他逃掉,更是被他吸纳了不少高手的功力,部门为此折损了一大批高手,这也是导致我们部门如今青黄不接的一大原因。”
“吸纳武者内力炼之为法力?”孟然剑眉一蹙,顿觉无比熟悉。
却是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自嘲道:“整个星宙数十万载光阴也只有他一人罢了,地球的凡夫俗子又怎能与他相比?我也是过于敏感了。”
言语之间,孟然脑海却是不自觉的浮现一道惊世身影,那道霸绝苍穹的惊世身姿,便是孟然都感觉战血沸腾。
对于这位宿命大敌,孟然心中充满期待。
‘上一世,整座星宙也唯有你敢指着我的鼻尖,这一世可莫要让孟然失望啊。’
“什么十万载光阴?孟然你笑什么?”宁妃轩愈发觉得这位清秀少年不对劲了,除了说一些违逆修炼常识的话语,就是自言自语。
孟然自然不知道宁妃轩所想,只是淡淡一笑,“我笑这世间还有我的对手,若是连对手都没有了,那该多无趣。世间有敌,甚好。”
宁妃轩毫不留情的泼冷水道:“祁太一的修为可是实打实的真人之境,当初他被道玄真人所伤,境界跌落,这么多年过去,我担心他的修为已经恢复了,甚至有所突破。”
“你现在重伤未愈,若是死在他手里,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孟然嘴角微微扬起,讥讽道:“不过是修炼了一些上古遗留的残缺道法罢了,莫说修法真人,就算武道之神,孟某也不惧他。”
宁妃轩被孟然傲慢态度气的火冒三丈,突然朝着孟然大吼道:
“自大狂!去死!”
孟然不以为意。
在宁妃轩看来太一门的道法阴狠毒辣,威力绝伦。可在孟然眼中,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这种强行吸纳别人功力的功法,必定有某种缺陷,甚至会伤及修行者自身根基,无异于饮鸩止渴,自绝大道。
孟然如今修为已复七成,修法真人难入其眼。但对于这太一门与方庆川的杀意,却是几如实质。
下午四点左右,二人行至青州末阳镇却是迷路了……
就在宁妃轩隔着电话把瘦猴骂了个狗血淋头之际,迎面走来的一行五人却是引起了孟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