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老更是好奇,为何凤凌溯会把只能用一次的免死金牌用在裴钰这个门客身上。
苏未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对太子拱了拱手道:“太子人脉广,我想让太子查一查最近有谁接触过那个意图行刺的人。”
“行,我知道了,我会去查的,让我查出来,我非要让他碎尸万段。”太子殿下咬牙切齿,这一次,发生这次刺杀的时候,刚好是宫门紧闭之后,如若不然,太子当真是不敢想后果,那几个天天盼他下马的兄弟,绝对会不窝蜂的踩他几脚。
“那就拜托太子殿下了。”苏未晚拱了拱手,随后对魏老使了眼色,魏老意会,上前道:“裴公子,我这里有个私下的问题想问一问你。”
太子听魏老这般说,哪里还会留下来,便轻笑:“我这就吩咐下去,府里刚好还有一些事情,你们先聊。”
送走了太子殿下,魏老疑惑的看着苏未晚把门窗紧闭,不解道:“公子这是何意?”
苏未晚叹气,盘腿坐在矮几的席子上,给魏老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对面,“实不相瞒,刺杀圣上,只是皇上寻找的一个借口。”
“什么?”
魏老不可置信,皇上怎么开这么大玩笑,“你怎么这么肯定?”魏老还是不相信,毕竟,在他的心中,皇上虽然无法和凤鸣国开国皇帝相提并论,但是总的来说,当真可以称得上是明君。所以,他怎会胡乱冤枉臣子?
苏未晚苦笑,“如果我说,在万寿节的节目中,有舞者犯了皇上不可言说的忌讳呢?”
“什么?”
魏老只觉得今日当真是惊吓连连,“怎么可能?因为担心你,我可是一直看着呢,没发现什么犯忌讳的行为啊。”
“我曾记得,魏老告诉过我,皇上的皇位,是那什么.恩。”有些话,苏未晚不能明说,尽管这里没有第三双耳朵,可是,隔墙有耳,还是要避讳一二。
“你简直是胡闹,你这是找死。”魏老猛然从席子上站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手指更是颤抖的指着镇定自若的苏未晚:“你到底想做什么,十个你也不够砍头的。”
苏未晚就知道是这样的效果,摊了摊手,无奈道:“魏老,我真的没有故意安排,但是,架不住别人设计陷害啊。”
是的,苏未晚怎么可能故意置自己于险地?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每一件都招招要命,而她不想坐以待毙,那就只能想办法引出藏在暗处的毒手,她相信,那毒手有这么好的利用机会,定然不会放过。
果真,在万寿节中,当那名舞者把手中的舞带舞向一旁的舞者手腕时,她知道,背后之人出手了,而这个节目,是苏未晚留下的唯一的空子。
歌词,舞蹈,无不象征着强盛的凤鸣国,而最后的舞带齐聚中间,象征着万心归一,然而,皇上的皇位,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其实有那么一丝丝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意味,而这,则是皇上的心病,而那名舞者,好巧不巧的在那么重要的环节,在那个象征着万心归一的环节,却把舞带裹上了旁边的舞者手腕,那岂不是告诉皇上,你看,没有万心归一,你看,你的皇位就如同那舞带一般,是从别的舞者手中抢回来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言说的,都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苏未晚之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裴宅,换回裴钰的身份,便是要应付皇上接下里的发难,果真,皇上用一个置他于死地的借口,对她发难。
苏未晚一一解释给魏老听,包括自己一开始的计划,魏老听了苏未晚的解释从,长叹。
“睿王的免死金牌,也在你的算计之中?”魏老叹气,裴钰,当真是胆大妄为啊。
苏未晚摇头:“不,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当真是没有想到,睿王会这般做,我是想引出那幕后毒手,可是不代表,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接来下,你要怎么做?我全力配合你。”魏老知道,既然裴钰把这一切告诉了他,那便说明有需要他做的事情。
苏未晚给魏老行了一礼:“我的身份是不能面圣的,更何况现在还挂着刺杀皇上的罪名,所以,我想着,一旦太子查出来到底是谁收买了那个舞者,请太子和魏老一同在皇上跟前帮我洗脱罪名。”
“当然,这是不能明着说,而是告诉皇上,那人和我有宿怨,所以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刺杀皇上从而让皇上降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