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虐待二小姐的事情.......”
话未说完,姜炳怀一挥衣袖打断徐春丽,“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家规如何安置的,该受什么惩罚你就去吧。”话落,姜炳怀把姜承梅给扶了起来,吩咐小怜,“好好情歌大夫给二小姐看一下,需要什么直接去管家那里支配。”
小怜连点头,恭敬地回道:“老爷奴婢知道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炳怀又回头警告了句:‘徐嬷嬷,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若想在这里长久待下去,我劝你安分些的好。”话落,姜炳怀扬长而去。
姜炳怀一走,徐春丽立刻一脸憎恶,巴不得把姜承梅给吃了。
姜承梅在小怜的搀扶下站起来,对于徐春丽的怨恨不发表看法。
她不知以前的姜承梅面对这种事情是怎么处理的,但她始终不是她,不可能按照她的轨迹活下去,即便只是几天。
徐春丽过来领罚的时候,曲清嘴角猛然抽了几下,想要做做样子放过她,不料姜承梅却在小怜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朝着她微微弯了身子,“二娘好。”声音懦懦的,带有种特别的美。
感受到曲清疑惑和不欢迎的眼神,姜承梅解释道:“二娘,爹爹不放心你,所以让我来看看。”姜承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不用猜都知道曲清一定会徇私枉法放了徐春丽,所以她不可能不让徐春丽受惩罚的。
“不劳梅儿操心了,我奉老爷的命令来管这个家,大小事务,事无巨细,区区惩罚下人这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曲清冠冕堂皇,不想姜承梅来插一脚。
姜承梅挑眉一笑,“但愿如此,毕竟人有些自私。”
曲清紧咬银牙,她能听出姜承梅隐含在字里的意思,自然垂落的手悄悄握成拳头,皮笑肉不笑,“我一定秉公办理,还请梅儿看仔细了。”
姜承梅点头一笑,让小怜拿了一个凳子过来,慢悠悠坐上凳子,看曲清如调色盘闪动的脸。
曲清抽了姜承梅一眼,而后挥挥手,不忍又无可奈何地让下人对徐春丽执行家法。
徐春丽则在想,姜承梅彻底变了,以前的她从来不懂的反抗,现在反抗是那么铿锵有力。难道是自己忽略了某些东西?还是姜承梅故意隐藏实力,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曲清定制的家法就是用一公斤重的铁皮打造成的带有刺的铁球,打犯事者屁股。虽然只打十下,却能让人三天都下不了床,而且过程中疼痛难耐。
徐春丽咬唇坚持,不过三下就坚持不住,大叫出声。
姜承梅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和痛小怜低语几句,样子实在是悠闲。曲清越看就越觉得有把火在胸口燃烧。
这日,姜承梅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到花园中走走。
这里有很多姜承梅没有见过的东西,特别是一些花儿,芬芳异常,幽香异常,见了以后不由来让人心情变好。
只是这么美的景物属于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还是决定要回去,毕竟那里才是她的天堂。
姜承梅缠着小怜,问这问那,笑靥如花,淡蓝色衣衫衬托之下宛若坠落人间的神仙,那么美,那么不可让人触碰。
那小小身影落到了姜炳怀眼里,他无奈一笑,扯了折扇往书房走去。
姜炳怀刚走,曲清就过来了,身旁的徐春丽一瘸一拐。
打闹的姜承梅看到了曲清,遂停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打算向曲清行礼。或者说她根本就不会行礼。
见状,曲清冷哼一声,“梅儿,有些规矩你是不是忘了啊?”
姜承梅回道:“梅儿没有忘,但素来身子还有些虚弱,恐怕难以行礼了,请二娘不要介意。”
小怜乖乖跪下给她们行礼,没有得到曲清风允许就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丫头你比懂事多了。”徐春丽把头偏向一边,语气中有把烈火在燃烧。
姜承梅双手环胸,笑意盈盈,“那你可没我丫头懂事啊。”暗下指徐春丽没有给她行礼这件事情。
徐春丽朝着姜承梅走了两步,语气不屑,带有浓浓挑衅意味,“你不是我的主子,我没必要向你行礼。”
姜承梅不慌不忙地反驳,“那小怜的主子还是我呢!没有得到二娘的统一,小怜不是也没有站起来吗?”
曲清咋舌,“好一张伶俐的小嘴,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呢?”
姜承梅无谓耸肩,“你没有发现的事情还多着呢!梅儿以后一定让你好好发现发现。”
曲清白她一眼,“好啊,你在二娘眼皮子地下也生活了那么多年,二娘今儿才发觉不认识你,看来真是深藏不露啊。”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姜承梅伸了一个懒腰,神情慵懒,“二娘,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
曲清不解,“你在说什么。”
“您没发现小怜还一直跪在地上的吗?若是小怜膝盖伤着了,我一个心情不好,恐怕下个要受家法的人就是二娘你了啊!”
曲清自负一笑,“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惩罚我,就算是老爷也不例外。”
“二娘您就那么自信吗?说这话的时候,姜承梅似不经意往旁边看了眼,而后朝着曲清走过来,“若是爹爹知道了二娘的品行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一阵风吹来,垂散曲清颊边一缕碎发,曲清小心翼翼用小指头勾起来,别到而后。“我与老爷那么多年的福气,你认为老爷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吗?'
此时,姜炳怀从花园经过,姜承梅抓准刹那,一把抓住去请的手,拖着她往一旁假山上撞。
曲清沉浸在自己小心思中,没有鱼放到姜承梅的小动作,被她推了一个结结实实,等发现的时候,姜承梅头已经撞在石头上,鲜红的颜色一派触目惊心。
“二娘,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话落,姜承梅身子瘫软了下去。
曲清欲接住姜承梅软下来的身子,却被姜炳怀抢先了。
姜炳怀抱着姜承梅快速离开,离开之前冷冷看了去曲清一眼。
那眼里有不解,有难过,还有愤怒,曲清不禁难过起来。
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鞍前马后,自己的二女他不曾关心,偏偏对一死人的女儿那么关心,这让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很快,姜炳怀就找来了大夫。刘大夫给姜承梅看了下,包扎了伤口,而后开了一张方子让下人去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