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楚玲又拿出两个盒子,分别递给了傅双双和白宇华。
“贺礼我也没有什么准备的,这两个是圣品灵晶,就当作贺礼了。”
“这……”傅双双和白宇华都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她已经给过他们那么珍贵的并蒂莲,他们怎么还能收这圣品灵晶呢?
“别这啊那的了,赶快收下。”楚玲将两个盒子强行塞进了他们的手中。然后对白宇华说道:“白宇华,以后要对双双好点啊!要是让我知道你让双双受了委屈,我可不饶你。”
楚玲以傅双双姐姐的姿态,很是认真严肃的警告着自己的妹夫。
“恩,我知道。”白宇华的声音沉沉的,看了眼傅双双,眸中闪过一抹愧疚和歉意。
得知楚玲进了冰封森林就一直没出来时,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痛的他无法呼吸。
每天就只是用酒来麻醉自己,希望能减轻一点心中的痛苦。
一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看到双双一丝不挂的在他的床上,才知道自己干了多么荒唐的事。
原来他在喝醉的情况下,把双双当成了楚玲,将她……
虽然是意外,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必须对双双负责。
可他骗不了自己,就算他娶了双双,心里爱的依旧是楚玲啊!
婚后他根本没办法碰双双,他知道让一个新婚妻子独守空房是不对的,但在清醒的情况下,他真的做不到,和一个人亲热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子。
“楚玲,冰封森林里的冻雨湖有什么秘密?你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冷漓这时终于插上话,问着他比较在意的问题。
其他三人也都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她在里面的奇遇。
楚玲无奈的一笑,将冰封森林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四个人听了,脸上都透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古彦彬利用你得到了冰之心,还要强行娶你为王后,心思够沉的。”冷如嫣虽然没见过那个赤炎帝国的新国王古彦彬,但从他以国家的力量,强行打算娶楚玲这一事,心里对他的为人就有了大概。
她是不相信只经过那一次,他就爱上了楚玲,肯定是觉得她不仅长得美,而且实力还很强,是唯一配坐上王后宝座的人选。
“他确实计划了很久。”楚玲不想再多提关于他的事,对他们四人转移话题说:“魔灵师现在有可能在计划着什么,圣灵帝国现在就七星堡和白羽宫两大门派了,希望你们可以派一些人出来,去各个村庄暗守。”
白宇华和冷漓点头说:“帝王也已经下达了命令,没想到魔灵师越来越猖獗了,竟然把整个村的尸体都偷走。”
死了都不让那些村民安息,真是太可恶了。
又随意的聊了片刻,白宇华他们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冷漓给了楚玲一幅红色的帖子。
“希望你能来参加。”
看着帖子上大大的喜字,楚玲抬在冷漓和冷如嫣的身上来回看了看,笑道:“好,我一定会去的。”
两年而已,不仅白宇华都成婚了,就连冷漓也要成亲,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送他们离开之后,楚玲就去后院的药草地找小罗学长,将她在冻雨湖边搜刮的药草全都给了他,小罗又惊又喜,不亦乐乎的摆弄着那些药草。
晚上,楚玲刚走进房间,就感觉到房间内另一个人的气息,当即叹了口气。
这家伙还真是把这当自己家了,走进内室,看着躺在床上的某男,楚玲坐在凳子上,交叠着双腿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把你交代的事办完就来了。”玄墨白侧身,以手撑着脑袋,眼含笑意的望着楚玲。
楚玲拿起桌上的茶壶和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没去看看你师父?她可是被你打伤了。”
“轻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楚玲的手微顿,睨着他问:“你当时是真没了意识,还是假装没了意识?”
“真没了,只是心中莫名的对接近我的人产生了一股怒意,特别想教训她一下。”玄墨白歪头想了一下,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呢?那种怒意就好像自己最在乎的人被欺负了似的。
不会是仇千荷攻击了我,才让玄墨白产生那种怒意吧?心中这冒出来的想法,让楚玲嘲讽一笑,我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丫头,我师父接近我之前,是不是把你打伤了?”玄墨白突然想起,在楚玲为他吃下幻灵珠的时候,感觉到了她嘴里的腥甜。
楚玲点头,不以为意的说:“你师父担心你,认为你和我在一起没什么好处,阻止我接近你。不过伤的并不重,那时我没办法用混力展开防御,不然她伤不到我的。”
“那就对了,可能我心里的怒意,就是因为这个。”不管是谁,只要是伤害丫头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真是那样?楚玲心里升起丝丝的甜蜜,没想到这家伙被占了身体和意识,还会那么在意她。
楚玲抿了口茶,又问道:“那我的翼呢?你对它下手可比对你师父下手狠。”
玄墨白想了想,反问一句:“你是不是骑它了?”
“废话,它是我的灵宠,我不骑它,难道骑你啊?”翼又不像他的黑曜焱龙,背上有那么大的面积,可站可躺。她没法站在翼的背上,只能骑着啊!
“咳,我已躺好,请上坐。”
玄墨白躺平身子,微敞衣襟,红着脸,眸光含情的望着楚玲,极具诱惑的邀请着她坐上去。
“噗!”楚玲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吐了出来,她捂着发烫的脸,在凳子上转了个身,背对着玄墨白。
色诱,这家伙居然学会了色诱,他他他绝对是假的玄墨白。
玄墨白无视楚玲此时的囧状,装作天真的问道:“我对那日的事情其实朦朦胧胧的,不知道,我的表现,丫头你还满意吗?”
“我哪知道,我当时只想着解开身上的毒,哪里会在意那种事情。”楚玲露着光滑白嫩的后颈,像只鸵鸟一般,几乎将头埋进了腿间。
玄墨白薄唇勾起,深邃的眼眸中渐渐变得炽热起来,建议道:“那……我们再来一次?”
“绝不。”楚玲像是触电了似的,猛地站起,抬脚就往外走。
天哪天哪!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这房间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得出去透透气。
可她才走两步,一股风就把她带到了床上,并且准准的趴在了玄墨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