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楚玲你了半天,最后就只说出四个字,“放我下去。”
玄墨白扣住楚玲的腰肢,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去,去外面透透气。”楚玲以手当扇子扇了扇火热的脸颊,“你不觉得屋里又热又闷的吗?”
“不觉得。”盯着楚玲那红的如熟透了苹果的脸蛋,玄墨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对换了一下,拂着楚玲额间的发丝,深邃的双眸盯着她微启的双唇,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慢慢的把头压下。
“唔!”楚玲的手抵在玄墨白的胸前,随着他越来越深的吻,渐渐闭上了双眼。
窗外的月光悄悄的隐匿起来,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黑云遮住,只露出朦胧的光线……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楚玲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云端之上,全身软绵无力,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一丝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在她脸上,她瞬间从云端上摔了下来,睁开双眼,全身紧绷。
已蓄势待发的玄墨白感觉到楚玲身体的变化,瞬间停了动作。
他额头上以及身上全是汗水,双眸涨红,双手在楚玲脸颊的两边撑起了身子,深深的望进楚玲的眼里。
无奈的叹了口气,玄墨白伸手将她额间的发丝拂开,倾身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并与她额头相触,嘶哑着声音说:“丫头别怕,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过最后一道防线的。”
咦!等!咦?她只是被他那个,那个东西吓了一跳,并没有不允许……
虽然她以前是说过婚前不能逾越,可那毕竟是以前,而且她自己已经破了那个规定。
再说,尽管她的身体只有十八岁,可她的心灵是二十八的老女人了,一旦被挑起了……,谁希望开着开着就停车的啊!!
然而,要是现在让她自己对玄墨白说:“我允许了,你来吧!”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绝对绝对绝对说不出来的。
玄墨白,你丫是故意的吧?
楚玲脸颊涨红,嘟着嘴动了动身子,两个人身上都是汗,黏在一起,怪不舒服的。
“丫头,别乱动,我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你要是再把它挑起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再停下来了。”玄墨白抬头,和楚玲鼻尖碰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出声警告。
“唔!你压着我难受。”刚才的劲一过,现在还真不敢再让他的那个抬头。
玄墨白再次叹了口气,一把拉过被子将楚玲煎饼卷大葱似的卷在了里面,他则在她身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呼气,“丫头,同意了一定要尽早告诉我,我真怕下次把持不住。”
楚玲:“……”
这种事还用我说吗?你平时的霸道哪去了?虽然楚玲忍不住吐槽,可她内心深处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了。
虽然她体会不到,但看他身上的汗,爆红的血丝也知道,他忍的多么难受。
可就算如此,他只是捕捉到了她僵硬的身体,和一闪而过的惊恐,依旧选择强行压下疼痛和难受感,而不伤害到她。
楚玲转头看向玄墨白,他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搭在眼帘上,鼻子里呼出的气息还是很重,显然还没完全平复。
无人能比,俊美绝伦的脸,一旦睡着就像个孩子一样,放下了所有的冷意和戒备。
充满磁性好听的嗓音总是丫头丫头的叫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只有看着她的时候才会充满柔情。
虽然她告诉过自己,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不要再让自己承受一次背叛,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上了他。
玄墨白,你不会背叛我的吧?就算你帮助我是别有用意,也请你坦白的告诉我,好让我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你告诉我,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恨你。
“怎么了?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是被我迷住了吗?”感觉到一双炽热的视线,玄墨白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身下的变化让他暗自叹了口气。
这丫头只是这么看着他,就让他起了反应,他到底是有多在乎她?
楚玲在锦被里侧过身面对着他,一只手压在脸颊下,一只手伸到玄墨白的脸上,唇边洋溢着甜美的微笑,“玄墨白,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眼睫毛怎么比女人还长?脸蛋怎么比女人还漂亮?”
她伸出一指,从他的眼睫毛到鼻尖到脸蛋,最后滑到了那薄唇上,想起他多次温柔又霸道的吻,楚玲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玄墨白低吼一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再次狠狠的咬住她的嘴。
直到两个人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玄墨白差点控制不住想扯掉楚玲身上的被子时,才猛然离开了她的嘴。
抵着楚玲的额头,轻啄了下她的鼻尖,玄墨白第三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丫头,我对你完全没有免疫力,你要是再诱.惑我,我可就真的要把你吃了。”
对不起,她是无心的。
国师府内,仇千荷一直在等着玄墨白,可等了一夜都不见他的身影。
直到她的暗卫冉来告诉她说,玄墨白去了圣灵学院就没再出来过,她眸中的怒火几乎烧红了半边天。
“玄儿,难道在你的心里,从小将你养育成人的师父,连个才认识三年的臭丫头都不如吗?”仇千荷捏碎了荷花池边的石柱,以那个臭丫头现在的修为,想要杀她已经不容易了。
既然不能杀了她的话,那就让他们两个人产生误会,只要他们能憎恨彼此,玄儿肯定不会再对她起心思。
“冉。”仇千荷对空中喊道。
她身后就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男子,“属下在。”
“去请薛公主前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是。”冉如来时一样,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一夜好眠,楚玲突然想起,她忘了一个人,一个她的病患……
“玄墨白,左文斌现在怎么了?他的眼睛恢复了,还有他这两年米青虫有没有安分点?”虽然她把针灸的手法交给了柳若冉,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本来以为只是短时间的让柳若冉代替她医治左文斌,没想到会一去就是两年。
玄墨白眼含深意的望着楚玲,“你见到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