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我听十六说,有天晚上他出去鬼混的时候,回来感觉水井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像煮东西煮开了一样,不过他没敢看,他后来讲出来,根本就没人信。”
十七说完看着龚蕾蕾,快要急哭了,他知道的就这么多。
都是大老爷们,也没几个人八卦,他最小,啥都不知道很正常啊。
“难道那口水井真的有问题?我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感觉有点邪恶。”谢門忍不住开口。
龚蕾蕾笑了笑,鞭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十七脸上拍了拍:“继续,再耍滑头的话,别怪我呀~”
十七:“……”
这个女人是真的知道点什么,还是故意诈他的?
十七的眼睛梭来梭去,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其实龚蕾蕾和谢清隽全部都看在眼里。
赌一把?
有些畏缩的看了眼鞭子,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其他人,他觉得自己还是老实交代算了。
“其实,我们这里是人口贩卖的中转站,耒城所有的人都从我们这里走。”十七说的很犹豫,毕竟是贩卖人口的买卖,讲出来难免心虚。
谢門看了谢清隽一眼,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贩卖人口的窝点。
说实话,一般人还真想不到这个点子。
不过,这里确实挺方便的,背靠公路,处在深山中,一般人也不会来。
尤其是到了晚上,荒郊野岭的,干点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你们这个窝点存在多久了?”
十七摇摇头:“从我记事起就有了,我在这里已经十三年了。”
龚蕾蕾:“……”
谢清隽眉头微皱,至少十几年了,那他以前被拐卖的是这同一批人吗?
龚蕾蕾显然跟谢清隽想到了一处,只不过她此刻想的是打听自己哥哥的下落。
看十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龚蕾蕾一鞭子将他抽晕,再用绳子捆好,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
谢門暗自在心里揣测,这个女人看起来没少干这事啊,顺手的很。
啧啧啧,果然不简单。
龚蕾蕾冷笑一声,真以为假模假式的搞个所谓的八卦井,就可以镇住什么了,不过是转移视线的小把戏罢了。
这种低级的封建迷信,也就骗骗外行人。
石稽被水泼醒的时候,还以为之前是场噩梦。
看到龚蕾蕾宛如恶魔的小脸,他恨不得自己再昏过去好了。
“行了,醒了就别装了,有事情问你。”龚蕾蕾踢了他一脚,几百斤的人了,装什么无辜,怪恶心的。
见赖不掉了,石稽只得半死不活的接受拷问。
虽然他有时候故意说一半留一半,但是龚蕾蕾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
小孩子都送到阎城去?具体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看着石稽有些狡猾的表情,龚蕾蕾决定不再墨迹了。
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的石稽,谢清隽和谢門都将目光看向龚蕾蕾。
屋里就他们三个人,他们可没动过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龚蕾蕾使了什么手段。
“啊啊,我说……我说,住手啊……”
可惜,龚蕾蕾双手抱着胳膊,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敬酒不吃吃罚酒。
十分钟之后,石稽慢慢停止挣扎,口吐白沫的倒在一边。
“他没事吧?”
谢門上前看了看,石稽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人已经半傻了。
龚蕾蕾没理会谢門,刚刚小电潜进石稽的大脑,将他脑内的东西过了一遍,现在正传输给龚蕾蕾。
看着没做声的龚蕾蕾,谢門也不尴尬,默默站到谢清隽身后,他造次了。
龚蕾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石稽的眼神基本上已经是看一个死人了。
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和空气。
“这种事交给政府就好了,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龚蕾蕾的手腕突然被拉住,谢清隽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
慢慢放下自己的鞭子,龚蕾蕾冷哼一声,差点就直接结果他们了。
“小蕾蕾,这里可不是末世哦~你太暴躁了啦~”小电在她手腕绕了绕,虽然这个石稽确实不做人事就算了。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谢衍之在外面大呼小叫,谢門赶紧出去开门。
还好这次雨虽然大,但是没有造成积水和山体滑坡,所以警务人员来的特别快。
不知道谢清隽对他们说了什么,反正大家都没有找龚蕾蕾问话,这让龚蕾蕾轻松了不少。
希望审问的时候,能多拷问出一些东西吧,虽然没有上线的线索。
……
“你去哪?我送你吧。”
龚蕾蕾点点头,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专职人员去操心,她还是去看看汪景那边的情况吧。
司机脚伤了,直接跟车回去了,换谢衍之开车了。
一路上他好奇的不得了,最后还是谢門简短的说了一下。
谢衍之惊讶的差点把车子开飞出去,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绑架小叔叔?
要知道,小叔叔的武力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御的,虽然他觉得小叔叔这次被绑的有点蹊跷,太容易了。
还有谢門,似乎也是经过特训的吧,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问题。
通过后视镜看到小叔叔警告的眼神,谢衍之赶紧住嘴了,说多错多,他还是老老实实开车吧。
后排,看着已经闭眼睡着的龚蕾蕾,谢清隽眼神幽暗了许多。
希望等他回去的时候,能听到好消息吧。
……
汪景伸长脖子等啊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个想到求助的人就是龚蕾蕾。
但是上次的事情他算是看出来了,龚蕾蕾的术法绝对在他之上。
这一次,他真的很期待,龚蕾蕾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只是,她这出门的速度是不是也太慢了一些。
也许,自己可以给她送个代步车?
想到自己兜里的零花钱,汪景有些蠢蠢欲动。
……
阎城,金家。
刚刚从部队赶回来的金锦,身板笔直的坐在富丽堂皇的沙发上。
“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管家有些不怀好意的说。
金锦没有理会他,只是笔直的坐着。
他姓金,是这个家的长子,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