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别问我。”系统无辜地眨了眨眼,想要表示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小可怜虫,它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小晨嘴角一扯,她这个时候心里头倒是没在意那个所谓的神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反倒是对墙壁上的壁画更为感兴趣。
赵小晨沿着最初的壁画走到了自己现如今站着的位置,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一直是出现在各种奇奇怪怪的比喻之中的所谓的圣女真的太像是一个现代人了。
赵小晨简直不敢想想这玩意会是一个古代人弄得出来的?
再加上系统这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赵小晨心里能够猜得出些许内容。
自己恐怕又一次被这个破系统给坑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前世今生?
因为自己上辈子做的事情,所以这辈子需要来偿还?
但是看着那壁画还有其他人对于圣女的态度,赵小晨怀疑自己上辈子真的不是去拯救宇宙系了么?为什么这样自己还要回来偿还债务?
“呜呜呜,宿主你别多想,我们快点拿了神物走吧。我察觉到有人来了!”系统为了避免赵小晨越想越多连忙扯开相应的话题说道。
这扯开话题实在是太生硬了,赵小晨都不知道该吐槽什么。
“行吧,行吧。”
不过想到李煜冷那边确确实实等不及,再加上最近呆在坎族,她大概能够猜得出来这漠北几族对于边境恐怕做了什么。
这么一想,她心里隐隐约约总会往不少的地方想去,而脑海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出谢颜景的面容。
赵小晨揉了揉额角,“行吧,我怎么拿?”
……
“你直接拿啊!!”系统欲哭无泪,“宿主你再不走,我真的保不住你了!”
“什么?”
赵小晨一时半会没能察觉到对方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突如其来的摇晃和从天而降的石块以及分裂的地板都让她为之一愣。
“宿主摘了快跑啊!!!”
系统的大喊一时半会扰乱了赵小晨的思绪,她下意识伸手拽住身边的一株神物,结果反被那东西给拖了过去。
怎么回事??
赵小晨拼命地想要甩开紧紧缠住自己手臂的叶子,但却一丁点也扯不开!
自己这是被坑了??
“系统你xx。”
这是赵小晨消失在这个地方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系统欲哭无泪,我真的提醒你了!但是你自己跑得太慢了!这不能怪我啊!!
被活埋的滋味没有让赵小晨体会到,虽然那个叶子从最开始紧紧裹住她的手臂到最后将她整个人都缠住,但是动作却一丁点也不凶狠,反倒是格外的温柔,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赵小晨看着周围不停往后倒去的绿油油的植物,下意识拽住了其中一个花骨头,一把扯下后塞在自己的怀中。
两侧自动分开的土地出现一条甬道,植物的绿叶将赵小晨极好地包裹住送入甬道之中。
……
郝司月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子女会如何,但是从来不曾想到对方会在这么无忧无虑的年龄里被烦恼缠身。
“好,欣儿,娘亲陪你。”郝司月微微俯身,额头同人相贴,“欣儿今儿想去哪儿玩,娘亲都陪你。”
时锦欣那双平静的双眸忽然犹如被人投入石子的湖面般有了波澜,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欢喜,“真的么?”
但是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落寞,“不了不了……娘亲每次出门换来的都是生气回来。欣儿能呆在娘亲身边就好。”
说完,时锦欣伸手紧紧地抱住了郝司月,“娘亲不要丢下欣儿,欣儿会乖的。”
看着怀中黑乎乎的小脑袋,她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背部,“好,娘亲不会丢下欣儿的。”
刚从外面回来的诗画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荔枝放在桌上,“圣女,这是千里之外,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
“嗯。”郝司月心想十年过去了,自己这喜欢吃荔枝的习惯倒是没变,下意识问了句,“是大祭司帮我带来的?”
诗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郝司月这才想到自己这醒来的几日连那个所谓的夫君的一面都没有见到过,这和原身所拥有的十年前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如果是十年前,对方早就在自己床前嘘寒问暖,怎生可能像这般不闻不问,看来这十年里确确实实发生了些事。
但是这些日子里无论自己怎么问,身边的人一个字也不肯吐露半分。
郝司月心想自己难道将对方给绿了?
郝司月自个儿倒是被自己脑海里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立马摇头将这个念头给晃走,但是这念头却逐渐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地扎稳了。
“圣女。”
郝司月回过神来,一眼瞧见挺直腰杆站在自己面前,身着青白色衣裳,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的时锦夜。
明明不过是也就五岁大的孩子,却故作老成,无论是双手交叠行礼还是问答都一板一眼,郝司月不清楚自己这些年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可爱的小正太也要培养得这么死板。
“夜儿过来。”郝司月朝人招招手。
时锦夜不解看去,“圣女,夫子说……”
“说什么说。”郝司月故作生气般板着脸,“难道他没有告诉你要听圣女的话么?”
郝司月下意识被对方给绕了进去,随后忙说道,“呸呸呸,我意思是告诉你要听娘亲的话!欣儿知道喊我娘亲,你喊我圣女,嗯?”
被人打断了话语,时锦夜略加思索,老实点头,“夫子确实说过要听圣女的话,圣女就是我们北族最大的。”
“那娘亲让你过来,你还不过来?”
时锦欣靠在郝司月的身边,朝着另一边努了努嘴,“哥,我给你留了个位置呢。”
时锦夜有些纠结,小心翼翼地靠近郝司月,一只手揪着她的衣服,“娘……”
“嗯,我在。”郝司月伸手摸了摸时锦夜的脑袋,满是心疼。
怎么他们以前的相处不像的娘和孩子,倒像是仇人似的。
就在郝司月想和两个孩子朵朵培养感情时,一个人蛮横地冲了进来,“郝司月,你又要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