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她是特别想要她和席琛在一起的,一个是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她亲爱的哥哥。
两个人在一起,余生,好像也圆满了。
但人生不可能万事顺意,这样也好,只要不分崩离析就好。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望殊也总不能太小家子气了。
拉着她道,“严宫希出差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不过,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去我们家做饭吧!
咱们像小时候一样,彻夜长谈?
如何?”
席雅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去超市里买了菜,还附带买了不少零食,望殊带着她去了严宫希的别墅里。
这栋别墅她也只来过一次,就是登记结婚那天严宫带她过来的。
这里太空,她不想住。
席雅说要知道她住那,她想来想去也只能带她来这里了,不是不想带她去她租的地方。
只是,若是让她去了那里,她一点觉得哪里太简陋了,会胡思乱想。
索性将她带来这里,可以解决很多麻烦。
别墅里一直有人每天都会过来打扫,所以很赶紧,两人将买来的东西都搬进家里。
席雅累得在沙发上葛优躺,看着望殊道,“你一个人住这不觉得太空了么?”
望殊点头,“当然。”
“要是严宫希不经常回来住,你还是和他商量一下,买间公寓吧!”
房子太大住着,太空。
“嗯嗯,我知道了,我去做饭,你歇息一会儿!”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她在外面租了房子,这是,暂时和她不能说。
两个女人很会过日子,天气冷,两人煮了火锅,又喝着脾气,气氛很好。
席雅傻呵呵的看着她道,“望殊,你太没意思了,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说,要一起结婚的么?
你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结了,太不够义气了。”
望殊愣了愣,看着她道,“小雅,你和陆先生,怎么样了?”
提及陆子寒,席雅像是泄气了的脾气,软软的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还能怎么样?
就像是这十年的你,我跟着他追逐,他对我不冷不热。”
感情原本就是一场关于追逐的游戏,谁被动,决定在于谁先开始动的真心。
她和陆子寒之间,是她动的心,所以只能是她做那个追逐者。
“想过放弃么?”
望殊开口一问,给她夹菜。
她摇头,“不累,大概是因为喜欢,我心甘情愿。”
望殊看着她,“若是有一天累了呢?”
席雅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下来,神色认真了些,“若是累了,兴许就会放弃吧!”
她沉默了一会,又道,“不过,在没有想要放弃之前,我不会轻易妥协的。”
望殊看着她潮气蓬勃的脸,心里隐隐觉得羡慕,能这么执着单纯的去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好。
她这十年,无声无息的,已经将她身上的那份灵气蹉跎了。
两个女人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菜没怎么吃,倒是把买回来的啤酒都喝了。
最后喝上瘾了,席雅将别墅里放在酒架上的啤酒拿了下来。
望殊还是有些清醒的,见她拿着别墅里的酒,开口道,“要不我从新出去买吧?”
这酒是严宫希的,她和他还没那么熟,她总觉得随便用他的东西,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席雅喝的七零八落的,拿着手中的红酒瓶道,“这才结婚多久,就想着替他省钱了?
这红酒可是上好的葡萄酒,贼贵了,我得坑他一顿,谁让他不声不响的就把我最好的朋友给拐卖了。”
望殊扶额,这货真是喝醉了,有些脑子不清醒了。
见她已经将红酒瓶打开了,举着红酒开始喝个不停,她也喝了不少,脑子有些晕。
席雅自己喝觉得不过瘾,硬是拉着望殊一起喝。
最后,两个女人喝得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里,啤酒瓶和红酒瓶歪七扭八的。
严宫希回来的时候,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的时候,见别墅里的灯是亮着的,心里不由有几分期待。
看来她是在家里的,手里买了些吃的,几步进了别墅。
心里想着,这几天他不在,她一个人住在别墅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害怕。
走到玄关处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想的这些有些乱七八糟了,他不爱望殊,担心这些可有可无的做什么?
一时间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的东西都甩出去了。
换上鞋子走到客厅,他就呆住了。
客厅里,凌乱不堪,两个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睡姿格外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精的味道。
这是喝酒了?
看着趴在沙发上醉的一塌糊涂的望殊,严宫希走了过去。
用膝盖抵了抵她。
望殊微微睁开眼,见眼前迷迷糊糊的出现一个人,看着很像严宫希。
脑子晕得厉害,这种时候严宫希怎么会在这,他去西雅图了。
这么想着,她就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
抬手扯了扯他的裤腿,声音软软道,“严宫希,你这个混蛋,别人结婚好歹还有个蜜月,你丫的直接把我丢在这么空荡荡的房子了,一走就走那么久,妈的,你是打算让我给你守寡了!”
真是喝醉了,嘴巴里的话胡言乱语的。
严宫希听着她骂,微微敛下眸子,将她横抱了起立,余光见一旁躺着的席雅。
他掏出手机给席琛打了电话,很简单的几句话。
让他过来接人。
抱着望殊回道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他进洗手间里放了热水。
外面传来动静,没等他起来看,就见望殊捂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狂吐了出来。
他无声给她顺着背脊,半响见她好些了。
他才幽幽开口道,“不会喝酒还乱七八糟的喝。”
啤酒喝红酒混着喝,真没见过这么没品的女人。
嫌弃归嫌弃。
她还是扶着她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看着她道,“热水已经放好了,你自己拖了衣服进去洗澡!”
说完,他便转身出了浴室。
只是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望殊已经安静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无奈,他只能抱着她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
“放洗澡水,侍奉你洗澡,望殊你可以啊!
这种一条龙式的服务,我都没有享受过。”
给她脱着衣服,他一遍开口道。
衣服剥落,难免要尴尬和暧昧。
将她放进浴池的时候,严宫希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了,他是个正常男人,有事脱衣服,有事肌肤相亲的。
没有反应就不应该了。
看着隐隐约约泡在水中的娇躯,严宫希起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