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还没有来,希雅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的死死的。
严宫希在阳台上点了一直烟,没有抽,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好在他进去的及时,望殊睡得死,身体都淹没在浴缸里。
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替她裹上了浴巾,将她放在床上。
他四处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关于她的一点东西,不由拧眉了,这些天她没住在这里?
走到床边,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出声道,“你这些天还是住在你租的那个小房子里?”
望殊翻身,唔了一声,又继续睡了。
没有衣服,只能染她裹着浴巾睡了。
席琛来接席雅的时候脸色黑得跟碳一样。
不冷不热的和严宫希说一句谢谢,就走人了。
卧室。
严宫希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望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裸着身子滚到了床地下了。
身上一丝不挂。
严宫希....
以后绝对不能让这女人喝酒。
再次将天抱会到床上,没给她裹浴巾了,他用被子将她盖了起来,坐在床边给自己擦头发。
只是望殊睡着了并不安稳,在床上滚了几圈。
便爬到严宫希后面,跟小猪一样,供着被子挨着她。
有些人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在酒精的作用下,便会本能的找一个自己潜意识里认为安全的地方蜷缩着身子。
严宫希见她这样,无奈,只好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只是,这种睡觉方式,对于他来说,有些折磨了。
她一丝不挂,就这么无所顾忌的躺在他怀里,实在折磨人。
但她喝醉了,这种事情对她做那些事,他还做不出来,所以关了灯,搂着她便睡了。
一开始还好,只是,后半夜的时候,严宫希好不容易睡着了。
隐约察觉道什么柔柔弱弱的东西在自己胸膛上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子猛然一苏。
只见怀里,望殊低着脑袋,趴在他怀里,嘴巴正含着他胸口的红头吸。
他身子一阵酥麻。
小腹一股热流涌了上来,身下涨得无比难受。
望殊含着他的红豆,无非是睡懵了,多半是因为做梦喝什么东西。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声音几分嘶哑,“安心睡觉,否则我不客气无聊。”
被他一翻,望殊倒是幽幽醒了几分,只是酒精后劲大,她醉意还在。
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声音软软道,“好渴!”
喝了太多酒嗓子已经冒烟了。
严宫希看着她,见她嘴巴干干的,看来的确是口渴了。
起身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搂着她喂她喝了。
再次躺在床上,望殊倒是安静了,只是严宫希有些折磨了。
身下涨得难受,无奈,他只能起身去了浴室。
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夜,总算是熬到天亮了。
他才抱着她安心睡了过去。
翌日,难得京城的冬天里有阳光。
望殊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点疼,掐着太阳穴,她微微砖头。
蓦然就对上严宫希放大的睡颜。
“严宫希?”
她开口,大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响她才猛的将抱着她的人推开。
声音加大了好几个分贝,“严宫希!”
严宫希被吵醒,很不满,被她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吵醒。
他拧眉,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着她道,“安静一会,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望殊安静不了,努力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脑子里回响了一遍。
她记得,她是和席雅在客厅里喝酒,后来喝多了,两个人就在客厅里睡了。
可是并没有出现严宫希啊!
为什么严宫希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
和她还是坦诚相待?
“严宫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晚上你把我怎么了?”
她抓着他,摇着他要他回道问题。
严宫希拿开她的手,闭着眼睛,俊朗的眉头拧了起来,开口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望殊,你是不是活傻?”
顿了顿,他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道,“还有,昨天晚上你应该问的,不是我把你怎么了?
而是,你应该问我,你把我怎么了?”
望殊看着他,眯了眯眼睛,“我昨天晚上把你怎么了?”
“哗!”
他猛的掀开被子。
望殊吓到了,连忙护着胸前,看着他吼道,“严宫希,你有毛病啊!”
白了她一眼,他抬手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看着她道,“仔细看看,你昨日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望殊愣了愣,将目光移动到他的身上,看到他胸前,她一时间愣住了。
结实的胸膛上,被密密麻麻的留下了不少牙印,还有草莓印。
望殊呆住了,看向他,不确定道,“这些是我弄的?”
严宫希冷眼看向她,“你觉得我是长颈鹿,有那么长的痞子,自己咬自己?”
望殊尴尬一笑,微微摇头,脸红了。
醉酒之后的事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可信度挺高的,昨天晚上她是彻底断片了,喝醉后的自己,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她本人也不起清楚。
看着他,她尴尬一笑,开口道,“对不起,我喝多了!”
严宫希此时也没有心情和一股醉鬼计较,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道,“行了,不用道歉,安静一点,让我好好睡一会,你昨天晚上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望殊一愣,“我昨天晚上很厉害?”
严宫希闭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何止是厉害!”
网速脸猛的就红了,一股醉酒的女人,能把一股正常的男人自己怎么样?
她不太清楚,但是看着严宫希身上的暧昧痕迹,和他现在疲惫的样子,她应该多少是猜到了。
她有点尴尬,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那什么,但毕竟....
“严宫希!”
“嗯!”
听声音,他是要睡着了。
望殊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下次做的时候,不要忘记戴套,我不想吃药。”
严宫希被她一句话莫名其妙的话说得猛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她,他微微一顿,黑眸微敛,“戴套,吃药?”
望殊点头,脸红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有不对,我一个醉鬼,就算把持不住,你也不应该....”
后面的话,自然是说不下去了。
严宫希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知道她是误会了,黑眸微微一动,道,“我没打算认你吃药,怀上了,就生下来,别说一个就是一窝,我都养得住。”
望殊....
又不是猪。
她不想和他争论这个问题,索性保持沉默了。
严宫希是真的困,昨夜是一夜没睡。
她没开口说话,一会他就睡着了。
望殊原本是睡饱了的,但是被严宫希搂在怀里,她也又跟着睡过去了。
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