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套组都卖光了没？”
“都、都卖掉了。”
安倍博雅抱着一大堆的报告，手忙脚乱气喘吁吁。
“斗巧台那边再派几个人去看着。”
“是。”
他风一样跑出去吩咐，又用最快速度跑回来。
“七孔针卖掉多少了？”
“啊？还有……还剩下一百三十五份。”
单据太多了，安倍博雅好不容易才找到刚刚汇总上来的那张纸条。
“再补一批过去吧，顺便把桃花水也送过去，快入夜了。”
“啊？可是现在……人手不太够……”
安倍博雅已经累成了气喘吁吁的狗子，快要暴毙了。
比起他忙的像个陀螺团团转，连续几天脚不沾地，发号施令的人却咸鱼一样瘫在躺椅中，除了动动嘴皮子，连下地走几步都少有。
不过她也不是咸鱼躺不做事——她至少数钱、阿不，对账了呀。
数日以来，竹桃都在快乐的数钱。
乞巧节前先卖一波拜七姐的套组，已是一笔不菲的进账。今日的斗巧大会也宣传了很久，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当天的销售量会很不错。有那些面子薄些不愿出风头的姑娘，就顺便卖几套斗巧针，跟输巧的礼物打包贩售，是今天销量最好的商品。
等到晚一点，斗巧大会结束，就可以卖桃花水了，驱邪避病，又有着招桃花的好噱头。在这种节日上，人总是不介意多掏点钱讨个好兆头。是今日最让竹桃寄予厚望的商品。
唉，数钱真是快乐啊。
竹桃沉迷数钱无法自拔，已经彻底沉浸在金钱带来的愉悦当中，对安倍博雅随意地甩了甩手。
“好了，去做事吧，不要打扰我数钱。”
“可、可是……人手……”
安倍博雅的声音渐弱，眼看着恪命司是什么都听不到了，也只能耷拉着肩膀死狗一样爬去做事。
原来给人打工这么难、这么难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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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信很久没有参加过这样的热闹。
他从人群中走过，与那些洋溢着幸福快乐的人泾渭分明，格格不入。
今日的市集大半由阎王鬼途一力赞助，诸多节日活动与宣传攻势应接不暇，肉眼可见将在节日后再度收割一波名望。
但雁王对这些不感兴趣，在斗巧台旁观摩了许久，精心安排的节目也好，斗巧时人群的喝彩与起哄也好，都让他提不起半分兴致。
阳光的角度慢慢改变，光线也逐渐暗去。阎王鬼途的工作人员来了又去，撤下了表演的布置，搬出更多适合夜间庆典的小商品。
所以竹桃人呢？
已经耐着性子等了两个时辰的雁王心情不太美好。
在这时，耷拉着肩膀拖着两条腿，一副加班到快要猝死模样的安倍博雅进入了雁王的视线。
雁王阴森森地哼了声，神出鬼没地出现在瘫死在货车上的安倍身边，抬手按在了他肩头。
“雁、雁王……”安倍博雅快哭了，抖如筛糠，汗如雨下。
“她人呢？”
阴森森的声音让安倍博雅充满了可怕的联想，当场抱头，飞快地钻进了拉货三轮底下。
“我不做英雄，谁爱做谁做，麦找我，我只是个可怜的打工人！qaq”
雁王在车辙旁蹲下，微微侧头看向车底。在即将入夜的昏暗中，简直是宛如恐怖片现场一般的可怕。
“我再问一次，她人呢？”
安倍博雅被吓到脑子断片，趴地上抖了很久才听清楚了问话。
“啊？恪命司吗？”他分开指缝，又躲在车轱辘后面才敢看过来，“要找恪命司你去阎王鬼途啊，来这里做什么？”
“……”雁王微妙的停顿了一下，“她今日没出门？”
安倍博雅：“没、没啊……”
救命哦！为什么雁王看上去更加阴森恐怖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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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竹桃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模模糊糊想起了什么事，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海境送来的礼物所吸引，再也想不起刚才的念头。
那是满满一箱的珍珠，大颗又饱满，每一粒都品相极好。这满满一箱，代表着十分惊人的财富。
金银撞击的脆响与算盘的余音在脑海中回荡，竹桃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舒服的昏昏欲睡。
然后，狂风扑面，咣叽一声将箱盖吹落，险些夹到竹桃的手。
看到每一步都阴风四溢的雁王，竹桃想起来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了。
她好像，也许，大概，可能……叫雁王来约会来着？
心虚只有不到一秒，下一秒她就理直气壮了起来——上官鸿信没给回复，谁知道他要不要来。
这一瞬间的心思变化落在雁王眼里，让他更加像是从地底爬出来讨债的厉鬼一样阴森。
“鲛人的眼泪，很喜欢吗？”
上官鸿信这个人，就是有把每一句话都说成威胁的本事。并且阴阴沉沉，让人很好展开恐怖的联想。
就好像现在，竹桃觉得自己若是点头，没多久案头上就得收到一本‘海境血腥故事’。
但她确实很喜欢啊……
竹桃先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又看着雁王的脸色，迟疑地摇了摇头。
雁王冷哼一声，转身便又一步一阴风的往外走。
竹桃却也不挽留，趁着阴风远去不会再夹手，将那装满了珍珠的箱子掀开一条缝，满眼欢喜。
雁王脚步一顿，阴风瞬间风力升级，也不慢吞吞的走了，而是真的打算离开。
竹桃偷瞄了一眼，一抬手，将房门啪叽一声关死在雁王鼻尖前。
“有本事你就破门而出。”她懒洋洋地趴在装珍珠的大箱子上，“撞整齐点啊，我会请最好的工匠来装饰，再有人拜访的时候，雁王的人形窟窿说不定还能成为我炫耀的谈资呢。”
雁王被她这跳脱的思维叉的太阳穴直蹦。
他还没想到怎么嘲讽回去，竹桃已经无声息地飘到了他身后，一把抱住。
“生气啦？你又没给我回复，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
上官鸿信：“……哼。”
“真的生气啦？”竹桃又跟一片羽毛似的飘到他身前，再度抱住，“这么小气吗？”
上官鸿信：“……”
是有一点点生气，但现在也散了。
他低头看了看竹桃的头顶，又越过她看向窗外的天幕。
皎皎明月，迢迢银汉，在这样的日子里，做出千里迢迢跑来赴约这种蠢事，也似乎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所以他伸出手，回应了这个拥抱，算作和解。
竹桃立刻得寸进尺，没骨头一般往他身上靠，半点都不想再费劲站着的模样。
上官鸿信：“不去集市了吗？”
竹桃：“我让人布置的，有什么好看。”
上官鸿信：……哦，那赏月？
明月半阴，只有半轮明耀。每逢七夕时，时常落雨，但今日却格外清朗。今夜的月相正是光与影两分，毕生相逐，相互吞噬，但盈缺只是一时，终究会轮替复始，因为光与影本就是一体。
看着月亮的上官鸿信似乎陷入了哲理的思考中，又或者没有，但总之是看的可起劲儿。
看着月亮的竹桃则陷入了对金钱的思考。
“既然是羽族……”她扯了扯雁王的袖子，“我对羽国不熟，有没有能使唤鸟雀的人啊？更确切的说是喜鹊。”
上官鸿信：……
竹桃：“明年我搭个鹊桥吧，羽族有这方面的人才吗？佣金很丰厚的！配药的话其实也行，但今年这么清朗的七夕不多见，下雨的话就会比较麻烦……”
虽然有一阵子不可自拔地陷入了对来年节目的预想，但竹桃很快就从那些思绪当中脱离了出来。
竹桃又一次狂扯雁王的胳膊。
“你看，皇贵妃与我萍水相逢，都还记得逢年过节送我礼物，你呢？”
雁王：……
屁咧，未珊瑚会送来鲛人泪那是节日礼物吗？平时也送不是吗？
“我要礼物……”竹桃开始打滚撒娇，“要礼物要礼物！”
上官鸿信：“送你一颗断云石如何。”
“……也行。”竹桃勉勉强强，“不过我要镶金边的，你拿回去镶了金边再给我。”
上官鸿信：…………
镶金边就镶金边吧。
反正大老远跑来赴约的蠢事都做了，也不差给断云石镶金边这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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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羽国志异的音频的话就会明白，大雁果然是欺负起来特别有趣的类型。●v●
#定情信物断云石
七夕快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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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默苍离并不是一个静止的，从始至终的极智的终点，他也在慢慢的改变，也在成长，也在根据自己的经历调整自己的作风。
所以遇到雁王的策天凤和遇到俏如来时候的默苍离是不一样的。对上前者的时候，策天凤比后来要‘傲慢’很多，也更加‘极端’，就像是竹桃给他的评价那样。
大汇演的羽国志异部分，讲述了雁王和策天凤相遇的情景——雁王的心愿是让羽国停止战乱，希望和平到来，希望羽国的子民得到幸福。
策天凤因此收他为徒。可以说在这个时候，他在雁王身上看到了潜力，也看到了守护的大愿。而后者才是重点，才是他真正会收雁王为徒的理由。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或者说在这个时间的策天凤，他的态度是‘既然许愿，就要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坚持这个愿望’。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所以他设局牺牲了雁王的父亲和小妹还有比鹏元帅，为的并非是‘一视同仁的舍得’，而在于考验‘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能坚守守护的初愿’。
结果他失败了，雁王在后来质问策天凤，声嘶力竭的哭着问他：羽国的子民得到幸福了，那我呢？我的幸福在哪里？我一无所有。
当时雁王和策天凤的对话很有意思。
策天凤说：你还有权势，你还有王位，你将成为传诵千古的明君。
雁王说：你没问过，那是不是我想要的。
策天凤说的是：你也没问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觉得这里已经很明显的表示出，这种牺牲是墨家钜子对自己继承者的考验，考验的内容就是不论如何牺牲，牺牲到何种程度，都要坚守最初的信念。
其实两个人都犯了错，这里两个人说的是对方，其实也是自己。后悔和失望，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雁王是说过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他说想要羽国子民得到幸福，默苍离就默认那是他‘唯一’的愿望，其它的一切都不如这个愿望重要。所以才制定了后续的方针。
雁王没能坚持到最后，所以默苍离才会说：我失望了。
但其实雁王当时会许愿让羽国子民得到幸福，是因为他的父亲和小妹在身边，身边也还有比鹏元帅和师尊的存在，是建立在自己已经幸福的前提下才许下的愿望。
也就是说，‘羽国子民的幸福’是有前提的，是需要先满足自己的幸福，所以从一开始就存在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只是当时雁王有，所以他才没说。
但策天凤却建立在‘不存在忽略’‘没有缺漏’‘非常理性的认定了第一愿望’的前提下评估，才会导致后来的结果。
策天凤的那句话则要翻译一下，他说‘你没问过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里面我觉得默苍离自己也是有一定的疑惑在，他认为雁王已经衡量清楚了轻重，羽国子民的幸福是明确的，是不会改变的，永远都应该是最重要的那件事。
但是在经历了雁王的失败养成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也做错了一些事情，也没能顾虑到一些事情，他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也有局限性，所以同样后悔了，也对自己失望了。
（所以才说竹桃这种取舍特别明确的个性和默苍离相性度比较高）
竹桃评价过默苍离，他一直接受墨家的理念，却比较谦逊，但墨家理念的本质是傲慢而极端的，一切太过理想的思想本质都是傲慢而极端的，但默苍离偏偏将自己也放在一视同仁当中，所以自己和自己形成了悖论。
竹桃也说过，不管是什么人思想都具有局限性，不能适用于所有的情况。
文中说过，竹桃的某部分思想应该是能吸引默苍离的。
如果是刚遇到雁王那时候的默苍离，他应该会乐于收竹桃为徒，因为他只看到了符合自己预期的模型，还没有深刻意识到这个模型发展的结果。
但是三年后从羽国回来的默苍离，他的信念其实发生了动摇，他已经看过雁王的案例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一个‘符合过去的自己的期望’的竹桃，才更能发觉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也更能明白在羽国对雁王的教育上自己也有错。
文中竹桃说过，很多人是不清楚自己的愿望的，或者说愿望是被很多因素影响而不断变动的。这也是后来默苍离和竹桃缘分的一部分，带着疑惑的默苍离在竹桃这里得到了解答，但这个答案却让默苍离的心病恶化了。
（这部分后面说）
后来雁王发疯大笑着说：原来让羽国子民幸福的代价，就是我一无所有。
结合他后来在剧中对羽国子民开嘲讽的话来看，他已经把‘羽国子民的幸福’和‘我的幸福’放在了天平两边。他认为自己羽国子民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是你死我活的‘代价’关系，所以信念崩塌了，他觉得不值得，在他心里‘父亲小妹比鹏元帅’比‘羽国子民’的价值要更高。
从人数上对比，显然他做不到一视同仁的舍得，默苍离对他的失望也源自于此。但是在意识到自己教育方式的错误之后，在遇到俏如来的时候，默苍离选择了不同的教育方针。
从雁王的情况来看，假如当时策天凤没有设置太残酷的考验，比鹏、公主或者雁王的父亲任何一个能活下来，雁王还是能保有守护羽国子民的心的，但策天凤当时的行为太极端了。
这里同样存在悖论，那就是策天凤仅仅从‘人数最少牺牲’来制定战略，所以牺牲了雁王所有的亲人朋友，虽然平定了羽国内乱，但雁王没有养成的话，他后来动乱九界又会造成更多的伤亡。
所以策天凤用‘牺牲更少’的选择，换来的是‘更多牺牲’的结果（教授不可能预见不到的）。
那如果一开始选择了‘牺牲稍微多一点但是稳住雁王’的决策，是不是才是更好的结果？
可如果这么做了，就说明雁王并不是一视同仁的存在，就是违背了策天凤自己的理念。同时因为这是从结果逆推，所以实际上无法成立。但是看到了这个结果，也证明了默苍离原本的‘极端’是存在问题的。
策天凤犯的错，是太过极端和死板，对于基本理念比如一视同仁没有任何例外，也不会根据任何情况通融。
这点应该是困扰着默苍离的，因为从羽国回来后默苍离才说他想死。
默苍离自己的理念是从墨家学说中诞生，这个理念陪伴他太久了，如果被自己推翻，那他其实无法承受这个结果。但既然已经想到了，那么他已经预见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像雁王一样，后悔，并感到不值得，那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文中竹桃说过的，成功之前是失败，之后也是，成功本身不是能一成不变永远维持的静止状态，而是流动的，循环的，就好像月相的圆缺。）
后来默苍离教导俏如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总结了失败案例雁王的经验教训’。
设想一下，如果默苍离为俏如来铸心的时候，布局和在羽国一样，让俏如来全家死绝换中原百姓（从剧中表现来看中原百姓傻缺程度不逊于羽国）幸福，俏如来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是认为俏如来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本质上俏如来和最初的雁王是一样的，但是接受了不同的教育和考验，导致了不同的结局。只能说俏如来天运好，他是默苍离修正方案之后的那个，而不是先遇到默苍离的那个。
这边再说一下竹桃这条线的因果。
竹桃十年前是打算出来搞事，被默苍离堵回家了。
这个时候的默苍离经历了羽国的事情回来，因为雁王而产生了动摇，但他其实在这个时候还想要看看‘轻重取舍之后一锤子买卖不反悔’的存在，而竹桃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竹桃的愿望（她一直找的人选）证明了她也有护世大愿，满足最基本的条件，并且她足够一视同仁，一旦做出取舍绝不回头。
我说竹桃契合默苍离的目标是在于这个方面，她是之前的默苍离（策天凤、黓龙君）理想的徒弟，却不是默苍离理想的徒弟。
最后默苍离其实应该有所察觉，自己理想的徒弟是俏如来，也是上官鸿信，他俩其实是一样的，但是大雁被他养坏了，俏如来在天运上胜了一筹，后来剧中默苍离也说过这个点。
竹桃的思想为默苍离解惑之后，默苍离的心病就已经彻底陷入无解，他无法背叛从前的理念，也不能后悔，他怕自己变成雁王，知道自己如果变成雁王，后果对九界来说都很危险。
所以默苍离把未来的自己定义成了敌人，杀死自己是他唯一的解决方法。
转机在于竹桃说的‘思想的局限性’，以及正文还没出现的，竹桃的一种‘适度改变原则，跟自己和解’的理念。
墨家理念无法通用于所有的局面，比如竹桃自己，一死陪葬一境或者更多，十分硬核的破解了平等论。包括海境也是，（泄露剧情ing）竹桃来海境除了自己的目的，也是向默苍离证明某种程度上来说，平等会导致海境覆灭。
p.s：海境的基因问题其实我做了简化，领会精神，因为如果真要按照这么多种族来推基因谱那就没法写。但是关键是出现了‘返祖’和‘不通婚’，基因缺少多样性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皇渊的先天缺陷剧中说过‘鲲帝一脉从未出现过’（虽然应该是人设装个逼，但从生物学上看这是大问题），以及宝躯‘每个’违背规矩的未氏都生出了龙（返祖），那这个基因问题绝对已经在绝种边缘左右横跳了。
同时竹桃给的最后一种治疗方案是轮回丹，地府往返票一次，默苍离进入魔世（他还没旅游过的地方）去验证局限性。
虫娘那篇里他碰到了小明，把人老底都掀了，也知道他跟墨家有关，但是墨家学说却没有在魔世推广开来。
（剧中也说过，鱼在海境一开始推行墨家之后又突然叫停了，反过来迫害墨家了一波，这种反复让大雁有可乘之机收编了一部分墨者当海境的情报来源）
p.s：默苍离为了不让自己的旧有观念影响判断，才会让虫娘去为他要一颗断情忘生，断情忘生配合轮回丹，真的有转世投胎一样的功能。_(:3」∠)_
等默苍离从魔世回来（也就是海境线结束堵门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了新的想法，并且因此而答应虫娘去妖界溜达一圈（虫娘出身妖界），到这时候，严格来说其实他的病竹桃治好了相当一部分。
当年默苍离推荐雁王也是留的一条后路，现在验证过后，会更加努力的把这两小只按头凑一双，这里面涉及到当年刚见面时候默苍离发现的一个秘密（竹桃的大秘密），但是竹桃自己不知道，加上竹桃对默苍离的认知是十年前刚从羽国回来的默苍离，两方信息不对等导致竹桃也不知道默苍离搞的双向操作。
默苍离把雁王作为补偿抵押给了竹桃，他也把竹桃作为补偿抵押给了雁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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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1-08-13 01:21:33~2021-08-14 12:56: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vio 5瓶；香水有毒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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